“别！”萧毅说：“怎
能怪你呢？
感激你还来不及。”
杜马觉得萧毅是因为自己给他介绍
工作才会和女朋友断联系。但萧毅却无比感激杜马，因为他
个电话，改变自己
人生，
杜马想想，说：“以后再找更好吧。”又问：“你还参加选秀吗？”
“不去。”萧毅知道杜马岔开话题，免得心酸，杜马女朋友也是刚毕业就分，自从毕业第年抱着吉他，被最佳男生海选刷下来后，就对选秀场不再期待。杜马说：“你唱歌是咱们几个里唱得最好，以前咱们去丽江驻唱时候，好几次都以为你要出名。”
萧毅不好意思地笑笑，说：“可惜最后还是没有，所以，哎。”
大家都在学音乐，杜马学是民族乐，毕业以后出来跟着他爸做生意，也不提以前学生时代对音乐爱啊，热情啊和理想。几乎所有同学都是这样，毕业，有靠山找靠山，没靠山销声匿迹，仿佛过吃散伙饭那夜，就把事情都忘光。
剩下萧毅，还傻乎乎地在北漂。
杜马又问：“话说回来，你们家卢舟那啥事，是不是真？”
萧毅：“哎，肯定不是。”
萧毅知道杜马也觉得卢舟不举事很好笑，不过萧毅不止次早上见过卢舟晨勃，卢舟顶多有点心理性，生理上肯定没问题。
杜马是当初乐队鼓手，和萧毅关系最好，暑假他们去云南体验生活卖唱，萧毅便在出租屋里等杜马艳遇完回来，两人打着赤膊，挤着睡在张钢丝床上。眨眼这多年过去，萧毅觉得自己还是当年自己，而杜马已经变得如此风光。
喝完酒，吃过大盘鸡，两人摇摇晃晃地出来，北京街头下着纷纷扬扬小雪，萧毅醉得稀里糊涂，在路灯下站会，手机响，萧毅正在吐，杜马便帮他接电话。
卢舟不耐烦声音说：“在哪里！几点都！”
杜马也有点喝醉，摇摇晃晃地说：“啊，卢男神！你好你好！是他室友杜马，和他住起，这样
萧毅还是很自觉，虽然卢舟事，杜马真有心打听都能问到，但萧毅签保密协议，能不说还是尽量不说，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会，毕业已有四年，萧毅今年二十五，进社会四年里是王小二过年年不如年，混得越来越差，曾经同学们都成家立业，年薪百万，幸好杜马拉他把，人生才有所转机。
“喂。”杜马说：“阿兔，你情况好像不太好啊，怎？”
萧毅读书时候外号叫“萧兔斯基”，典故是来自班上女孩子们看本书《时空穿越症候群》，觉得他呆呆贱样有点像兔斯基，又有人叫他做“大侠”，因为他很喜欢帮助朋友。个寝室室友便阿兔阿兔地直叫到现在。
萧毅叹口气，说：“老婆回家结婚，变成别人老婆。”
杜马愣，萧毅便朝他说前情往事，杜马哎声，说：“都是不好，早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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