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沉吟片刻,头脑只是不住发昏,难以集中精神,血还在往外流,但比起今天早上,已经好多。
“黄杉。”迟小多拨通电话,说,“帮个忙,你们同伴有大熊猫或者穿山甲吗?”
“手下没有。”黄杉说,“穿山甲在重庆有几十只成精,熊猫要打电话到碧峰峡去调,需要全部调动过来吗?”
“只要穿山甲,叫个修为高点过来。”迟小多说,“看看……在较场口等可以吗?”
临江门码头上,船只泊岸,装卸货,项诚与轩何志,曹斌上船,这是艘小型游艇,从重庆到宜昌,沿途经过小三峡。
迟小多揪着郎犬衣服,朝他说:“项诚很危险,带过去找他……快。”
黄杉追在后面,郎犬短暂地犹豫后,出门外,迟小多问:“你会开车吗?”
郎犬想想,发动项诚车,迟小多靠在副驾驶位上直喘气。
“你不能去!们去吃火锅好吗?”郎犬犹豫道。
“那只鸟很危险。”迟小多说,“靠项诚自己不行,掉头啊!哎!你会不会!”
里休息,等他回来。”
迟小多说:“北京也派人来吗?”
黄杉说:“简文先是封锁通往丰都陆路,再发信给北京,北京再批调动令,让重庆本地驱魔师,协助寻找金刚箭。”
“他们找金刚箭做什?”迟小多问,“这大费周章,就只是为引出项诚吗?”
黄杉答道:“北京驱委和国安目都达成致,要不计代价,找到金刚箭。驱委反而没有过多地注意你们,只是顺带发出批捕令。”
项诚朝岸边看眼,曹斌倚在船舷上朝远处看,船只开走。
“打牌吗?”轩何志手里洗着牌,曹斌把三瓶啤酒放在桌上,项诚脸漠然,坐下,摸牌。
“注意着对方动静。”项诚指放在桌旁ipad,上面显示出个光点,正沿着长江缓慢往下走。先前项诚水族手下们找到这艘船,并在船上做记号。
“陆路上全是驱魔师。”曹斌说,“水上全是妖魔。”
“他们怀疑金刚
迟小多帮郎犬挂档,郎犬问道:“能打过它吗?”
迟小多没有说话,窗外夜色降临,路灯缤纷闪烁。
“好歹也是有证。”迟小多有气无力地说,顺手翻下手册,说,“黑翼大鹏鸟,有什天敌呢……”
郎犬车开得歪歪扭扭,差点在十字路口撞上别车,说: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要可是!认真开!”迟小多喃喃道,“那只妖怪专吃蛇胆……得想想,物降物,通常种鸟类克星,往往是另种更大鸟。黑翼大鹏鸟已经是鸟王,连思归也不是对手。”
迟小多跑到医院外,郎犬提着晚饭进来,差点与迟小多撞上。
“带去江边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汪!饭!”郎犬说。
“已经好!”迟小多阵晕眩,把郎犬拖起来,靠在他身上,说,“你相信,输过血。”
郎犬说:“不行!他让你在医院里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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