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随口道:“丰都口音和主城区口音还是有区别。”
迟小多说:“还挺想去本地驱委参观参观。”
项诚心不在焉地说:“想上门踢馆吗?”
轩何志说:“可以带你去,易个容,保证没人发现。”
迟小多只是觉得每个地方驱委都很有当地特色,像广州玉兰花巷,郑州黄河幡,北京灵境胡同。
“不知道。”郎犬说:“不认识字啊,打个叉。”
迟小多:“不认识字你还看半天!”
郎犬委屈地看着迟小多,迟小多只得作罢,项诚倒车,走。
云阳和奉节都不能进,项诚只得上高速,绕道开县,走万州区。
“现在去哪。”迟小多按导航,看地图。
项诚刹车,另条国道分叉路口,停着两辆警车。
“郎犬。”迟小多把手机拿回来,说:“思归不会说话,你下车去偷听下他们说什。”
好几辆车在路口接受盘查,郎犬摇身变,变成狗,跑下车去。
“哟。”名警察道:“哪来狗?”
郎犬摇着尾巴,在附近扒土,耳朵竖起来,好奇张望,继而跑到墙边,看墙侧写字。
诚。”迟小多找到朝山民问话项诚,指指界碑前。
项诚看眼,便转身上车,倒车离山。
迟小多放出思归,思归飞走,项诚说:“见过那笔迹吗?谁写?”
“好像见过……”迟小多说:“可想不起来。”
行像是小学生字,十分潦草,迟小多还把字拍下来,思归飞回,全身羽毛倒竖。
“重庆驱委在较场口。”项诚答道:“花市后头,不过从花市
“去主城区吗?”轩何志说:“重庆主城区人多。”
项诚考虑片刻,而后答道:“主城区两千多万人口,再怎都查不到咱们,轩何志,你有人在那里接应吗?”
“有个师叔在重庆。”轩何志答道:“说不定能找他帮上忙。”
项诚打电话给黄杉,让他准备本地牌照车,免得进城区又被查,迟小多说:“重庆管得严吗?”
“西南地区山高皇帝远。”轩何志说:“和广州情况差不多,除非特派,否则驱委手伸不到这长。你们又是本地人,听不出口音。”
项诚说:“老婆,你看岔路口墙上,是不是用粉笔写字?”
迟小多怀疑地眺望,太远,看不清楚,又没有望远镜。
郎犬回来。
“他们在查身份证。”郎犬变成人,开始拆包薯片。
“墙上写什?”项诚问。
“果然有埋伏。”项诚说:“这下麻烦。”
轩何志在车后吃着泡面,说:“怀疑就是周茂国把你们引过来,好网打尽。”
“觉得不会。”迟小多说:“周老师进陈真办公室时候,不知道躲在桌子下面。”
“陈真这次篓子捅大。”轩何志稀哩呼噜地吃着面,说:“周茂国又不是傻,用他来放假消息,咱们就撞枪口上。”
项诚突然加速,轩何志大叫声,面泼满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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