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佛爷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快要哭
。
老佛爷从包里取出
片湿纸巾，扔过去，啪
声贴在迟小多脑袋上，迟小多忙道谢谢，手忙脚乱地擦，结果越擦越糊，写大半分析题乱七八糟，糊成团。
迟小多想死心都有，恨不得把试卷给撕，完全不敢抬头看老佛爷，老佛爷怜悯而无奈地看着迟小多，迟小多最后在夹缝里密密麻麻地写大堆。
“那里是装订线。”老佛爷说。
【当然，没考过也没关系，
罩你。】
迟小多心里狂喜，折好即时贴，开始奋笔疾书地答题。
老佛爷下午没有看迟小多试卷，而是沉默地坐在讲台侧，扫视全场。
考到半，曹斌进来，拿着份几页文件。
迟小多忍不住抬起眉毛，好奇张望眼，老佛爷掏出个私章，盖在文件末尾，曹斌便看眼迟小多，走。盖章时候，下面仿佛有点说话声。
时候，盒里放着张小纸条，上面画着条歪歪扭扭大嘴巴蛇。
旁边写着行字：【加油！（爱心）不动明王！你定可以！】
项诚静，把那张纸条折好，卷起来，系在右手大拇指上，看会题，开始答题。
驱委问答题环节，迟小多先翻到附加题看眼，内容是天脉能量场分析，以及鬼魂流向，是道计算题，设单位区域内灵魂总量与强度是固定值，给出社会心理学中相关量数，综合社会发展，分析十年内天脉朝人间发射投胎能量影响，以及怨魂能力损耗。最后分析出魔产生几率以及类型。
好难附加题……迟小多心想，不管，先做填空和分析吧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只得又换个地方，对于个有强迫症水瓶座来说，试卷失去整齐格式美感，简直比不及格还要难受。最后他勉强答完卷子，只好假装看不到上面乱七八糟团，在附加题处以优美英文字体写下公式，并且进行计算。然后考虑要不要在试卷上贴张百块钱，末还是打消这个念头。
傍晚，陈真还在加班。
“考得怎
样？”陈真说。
迟小多咬牙切齿，冲过去掐着陈真脖子通乱
“考你们试。”老佛爷冷冷道，“眼睛不要乱瞥。”
考场里下又安静下来。
迟小多用陈真钢笔写半天，发现这笔出墨水量似乎不太好控制，在做分析题时候，字颜色越写越浅，快要没水，于是迟小多拧开杆，在笔胆上挤挤。
噗嗞声。
啊啊啊啊——迟小多炸毛，怎办！这大滩墨水！这什鬼东西啊啊啊！
迟小多掏出计算器，打开，发现盖子里贴着张即时贴。
【小多，如果你拿到降妖师执照，可以协助吗？】
那是项诚字迹，字旁画着条胖胖，奇怪鱼，旁边打个箭头，写个“翻车鱼”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登时心花怒放，揭下即时贴，背面居然还写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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