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法宝放在地上。”周茂国说。
严飞猛然撞向项诚，项诚飞身后跃，在空中展开双臂回旋，继而拖过降魔杵
抽，严飞撞上降魔杵，被抽得吐血。摔向会议室角落，继而在长桌上猛力蹬，双手护着头，撞破七楼会议室
大玻璃窗，哗啦声摔
下去！
项诚与迟小多同时色变，跑向玻璃窗前，周茂国却坐到钢琴前。
“在这里等！”项诚说，继而脚踏上玻璃窗，也跳下去！
严飞身在半空，西装呼啦啦飞起，犹如炮弹般坠向空旷广场，变戏法般抖出串纸飞机，纸飞机在空中回旋，严飞脚踏上，绕着圈飞向广场。
组织部会议室里，周茂国抬眼瞥向墙上看钟，左手顺着钢琴键摸过去，摸到其中个键。
咖啡馆里，严飞按下第个键，弹出段乐曲。
同秒内，周茂国身周泛起白色光芒，仿佛在感应着那边乐曲旋律，速度飞快，弹出贝多芬“悲怆奏鸣”，开个头，便顺水行舟地连贯下去。咖啡馆与组织部，两段旋律同时奏响，形成奏鸣！
会议室内下现出咖啡馆四面环绕书架场景，会又现出会议室中空旷四壁，周茂国两手按琴键，轰然震响，光线从四面八方射来，交织出严飞身形。
钢琴乐停，严飞愕然站在会议室中央。
站内，两人在最后刻挤上地铁。
沙漏中，最后粒沙落下。
“滴……”
站台门与车门先后关上，地铁轰隆隆开走。
立交桥上，草人胸前符文亮起，变幻成人型，商务车被泥头车挤，砰地夹在护栏与泥头车前，成为摊废铁，里面迸射出鲜血。
然而项诚速度却比他更快，脚踹上严飞背脊，把他从纸飞机上踹下去！
周茂国按下琴键，钢琴震响，刹那间驱委广场上喷泉发生天翻地覆变化，条水龙在交响曲般震撼乐音中幻化出身形，咆哮着扑向严飞。项诚落在水龙背上，安然落地，严飞穿过水柱，踉跄起身就跑。
瞬间四面八方扑来白色飞鸽，抖开遮天双翼，项诚踏在水龙背上，短短数秒截住严飞，在他逃出灵境胡同最后刻，再次和身旋转，冲上，脚揣在他腰间，严飞整个人飞射出去，摔个五体投地。
白
严飞：“……”
周茂国抬眼，冷冷道：“严飞，你实在太让
失望。”
严飞下意识地转身就跑，会议室内四扇门同时发出强光，严飞大喊声，被弹射得飞起。
“听说！”严飞吼道：“交代！全部交代！”
项诚手执降魔杵，走向严飞，严飞从地上踉跄起身，说：“老师，不要动手，有苦衷……”
八点二十八。
严飞摘下墨镜，快步上家咖啡馆二楼，对着楼道里镜子整理领带，深吸口气，接个电话。
“找到个瓶子。”电话那边人说。
“把瓶子带过来。”严飞低声说：“在执行部等你。”
严飞走到咖啡馆二楼钢琴前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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