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是
。”项诚答道，“
想不出来。”
迟小多说：“转笔也不可能转到那里去。”
可达聚精会神地看着路，车流动
，另
个学校也在海淀区，他们抵达时候，中学里正在上晚自习。
可达提交工作证，让门卫打开大门，迟小多好奇地看眼，上面身份是：国家科技信息执勤部门外勤主任。三人上学校天台，校长亲自带着钥匙给他们开门。
夏夜微风，三人站在天台上，项诚立于天台边缘，朝脚下看。
“上车！”格根托如勒可达拍拍车门，说，“陈真派来协助你们！”
项诚站会，点点头，拉开车门上车。
“第二个学校。”项诚报地名，可达把手机端端正正放在车载座充上，打开导航，项诚回头看后座上迟小多眼，眼睛深邃，像是有话要说，迟小多突然下有默契——知道项诚意思是：不要提到龙瞳事。
迟小多点点头，示意放心。
“周小姐怎
说来着？”可达问，“吃饭吗？请客。”
诚身上同样发出微光，光芒犹如飘带般，被吸往天顶。
“鸱吻送给你。”项诚摇摇头，不知这是好是坏。
“觉得他应该知道想跟着你。”迟小多说，“所以就送给这个，这样不会显得很没用。”
说着迟小多又拿出本子，更新词条“龙瞳”。
项诚：“……”
“怎没有围铁丝网？”可达问。
“平时天台门不开。”校长叹口气，答道，“只有那天，她沿着消防梯爬上来。”
“不止那天。”项诚走到消防梯旁朝下看，说，“消防梯铁杆是光滑，她经常沿着这个梯子上下天台。”
校长点点头。
可达走到
“先走访四个学校。”项诚说，“吃，们等你，不急。”
可达点点头，下车买份三明治套餐，边开车边吃，说：“她不会办案，又不愿意配助手，急死个人。”
项诚没有回答，坐在副驾驶位上思考，片刻后从倒后镜里看着迟小多，说：“你觉得她到顶棚上去捡什？”
车堵在路上，可达持着三明治，没有打断项诚。
“什东西能掉到顶棚上去呢？”迟小多说，“窗台是比肩膀高。”
“记这些做什？宁愿你什都不会，也什都不知道。”项诚如是说，“你要跟，带着你就行。龙瞳在你身上，甩也甩不掉，说不定得跟着你辈子，容易惹来麻烦。”
迟小多说：“你总是这说，结果还不是不想带。”继而笑起来，想起项诚之前说过，自己失去记忆里，有段是想跟着他驱魔。心想还好没给你说，否则定不会让报名。
项诚拍拍迟小多肩，搭着他，手臂从他肩前垂着，说：“是不好。”
校门外停着辆黑色越野车，喇叭按两下，个戴着墨镜壮汉手肘搁在驾驶座侧窗上，稍稍探出身体，朝他们吹声口哨。
壮汉摘下墨镜，迟小多笑着说：“可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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