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闺蜜答道,“这样吧,你也别太着急,再等天,没回来话,飞北京去陪你找找?”
“什事?”那边齐尉声音说。
“齐齐!”迟小多说,“快让齐齐来说。”
齐尉接电话,迟小多把事情说,齐尉只是沉默地听着,迟小多想起项诚来之前说,问:“项诚说你托他办件事,是什事?会有危险吗?你们到底背着在做什?”
齐尉道:“你别紧张,这就联系北京朋友,事情还没托给他呢,只是听说他要去北京考证,就顺便提句。”
“别着急。”民警给他倒杯水,说,“慢慢说,什事?”
“朋友失踪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失踪多久?”
“天……天夜。”
雨渐小些,迟小多冒着雨从派出所出来,没到72小时,不能立案,只简单地做个笔录,便打发迟小多回家去等。
…还没回来?
迟小多预感到这下事情大条,打电话给闺蜜,闺蜜没接电话。
昨天晚上十二点到今天晚上十点,马上就要24小时,怎回事?
迟小多坐起身,开始翻项诚包,稀里哗啦地把东西倒在床上,什都没带走……不对,这是什?
把古铜钱,上面刻着“山海明光”四个字,几个石敢当,和放在床头小摆设模样,把破烂穿骨伞。迟小多以前没有检查过项诚行李,也没翻过他包,奇怪东西好多。
迟小多叹口气,和齐尉约好有事随时联系,回家。
这样坐着干等也不行
闺蜜来电话,迟小多快要疯,叫道:“项诚失踪啊!”
“喔。”闺蜜面无表情,对着镜子用乳液在脸上拍拍拍,说,“然后呢?你回来呗,跑北京去做什?快回来,咱们去学插花吧。”
迟小多答道:“别玩!都焦心死!”
闺蜜说:“告诉你喔,今天才看本书,里头说到个攻,和受刚确定关系,上床,第二天就人间蒸发。这种事情,你就不要太认真啦,回家吧,说不定对方真喜欢上你,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和你在起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迟小多郁闷地说,“不会相信,个人前刻还好好,突然就消失,肯定有问题,而且项诚不是这样人。”
项诚绝对不可能扔下自己,句话不吭就消失24小时,唯可能只有个——失踪。
迟小多登时眼睛就红,差点哭出来,忙告诉自己,镇定镇定,千万不要慌张,是半夜出去买东西被抢劫吗?迟小多越想越怕,揉揉太阳穴,报警吗?先去报警。
迟小多饿整天,头晕眼花下楼去,发现北京下雨,车来车往,过马路还差点被撞上,吓跳不要紧,脑子里却条件反射,想起个可能:项诚会不会是下楼买东西,被车撞?
不不,别自己吓自己。
迟小多问到回龙观派出所,半个小时后,落汤鸡般坐在派出所报案台前,不住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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