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:“……”
迟小多没有再问下去,卧铺车厢里十分安静,迟小多唯愿望就是:别有人过来。晚饭时候,迟小多买推过来盒饭,和项诚坐着吃。
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,项诚也意识到,笑笑,问:“你呢?什时候去拜访下你家人。”
“外婆去世啦。”迟小多说,“读大学那会回来办,爸妈离婚,爸爸不知道跑哪儿去,人都找不到,妈妈嫁去台湾。”
项诚点点头,迟小多说:“爸以前是打渔,就在珠海渔村,后来经济开发,发展起来。家里被z.府征地,补百多万拆迁款,那个时候百万很多很多,相当于现在好几百万吧。”
项诚说:“妈妈教认字写字,教念书,拼音也不会,只能用笔画打字,以前她教还是繁体字,后来才慢慢学会简体。”
迟小多:“……”
“教多久?”迟小多问。
“到八岁,后来跟着爸爸去捉……打猎,就再也没有学习过,全靠自己看书。”项诚微微眯起眼,红色光芒照在他英俊眉眼间,恍惚个悠远梦境。
“你好聪明。”迟小多说,“八岁就学会全部字,后天自学还懂这多生活常识。”
夕阳透过车窗照进来,项诚躺在铺位尾侧,迟小多给思归做个窝,把它放在衣服里。
项诚:“你怎把它也带上来。”
迟小多笑着说:“思归在站台上眼就找到,缩在帽子里,没事,软卧很少查这个。”
迟小多躺在项诚身上,项诚两只手抱着迟小多,两人起面朝车窗,看着外面沐浴在夏日暮光中绵延山川。
“在想什?”项诚随着摇摇晃晃火车问道。
“巨款。”项诚说。
“嗯。”迟小多说,“人突然下有笔钱,又是在刚刚改革开放没多久时候,那个时代里,哪里懂未雨绸缪道理?对吧,现在大家才有紧迫感,知道要养老,要存钱,爸那种渔民,都是花天算天,觉得
“很多学问也不懂。”项诚说,“吃读书少亏,你们大学生才不起,会计算,会画图,还看得懂英语、物理、化学,懂这多。”
迟小多笑笑,说:“你妈妈定也很聪明,你长得像你爸爸还是像你妈妈?”
“像妈。”项诚捏捏迟小多,说,“第次和爸爸出远门,回家以后她就走。”
“啊。”迟小多惊讶道,“后来你找到她吗?”
项诚摇摇头,说:“找到,在十七岁那年,但她也死。”
“想大学生活。”迟小多笑道,“最后次坐火车还是四年前,毕业时候。”
“读大学好玩吗?”
“嗯。”迟小多说,“每天朋友去上课,就会用自行车载着,如果们再早点认识就好,可以多吃好多年你做饭。”
项诚出神地看着窗外,说:“没读过大学,连小学也没念。”
“你字写得很好看啊。”迟小多侧头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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