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。”项诚说,“替齐尉办点事,顺便有个考试。”
“什考试?”迟小多问。
“证。”项诚说,“很快回来,你不用管。”
迟小多跟在项诚背后,问:“什证?”
项诚随口答道:“国家级注册驱……”
“明天来找你。”迟小多说,“把证事解决,见面再说。电话来啦,不和你说。”
迟小多挂电话,接另个,是齐尉打来。
“小多吗?”齐尉声音带着笑意,“有件事,想借你们家项诚用下,可以吗?”
迟小多:“???”
项诚过来,接过迟小多手里电话,漫不经心地嗯声,除对迟小多,他对每个人仿佛都抱着无所谓态度,语句简单,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迸。
“保安呢?什时候来上班?”
迟小多:“……”
“证马上就挂给你。”迟小多说,“不要说。”
迟小多看沙发上项诚眼,项诚面无表情,坐着看电视。
“你人也卖身给吧。”王仁说,“玩够没有,明天来上班。”
迟小多:“???”
“驱……”项诚打住话头,转头看迟小多,说,“给个月时间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项诚说,“考虑下。”
迟小多看着项诚,眼里带着疑问。
项诚说:“过几天可能要去趟北京。”
迟小多:“去多久?去收拾东西,票买好吗?”
“不——”迟小多哀嚎道,在沙发上翻过肚皮晒太阳,说,“不去上班!”
“不是说你。”王仁说,“你班也不上,每天在家里陪着个鸭子,有意思吗?你不工作,鸭子也不工作吗?”
“他要啊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鸭子不工作。”王仁说,“他作为男人自尊心不会受到伤害吗?”
这话正中迟小多软肋,迟小多分出只眼,偷看项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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