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不喜欢。”迟小多边啪啪啪地按F5,边说:“可是人生不能总是在画图啊,每天重复重复重复,有时候觉得好绝望。”
“那你想做什?”项诚说。
迟小多专心地按着F5,答道:“不知道呢,不过会暂时休息段时间吧。”
“那祝你梦想成真。”
“被你吓死!”项诚说:“以后离开之前先说声。”说着又上来摸迟小多额头,问:“脑子昏吗?”
迟小多:“??”
项诚实在太奇怪,关心方式也很奇怪呢,不过迟小多非常受用,摇摇头,说:“还好啊。”
项诚说:“待会带你出去散散心,今天查分是吗?查吧。”
迟小多像只孵蛋翻车鱼,把纸袋压在肚子下面,撅着屁股登陆网站,用准考证查分。
“不是里面东西贵重。”项诚说:“是怕你闻,身体出状况。”
迟小多可怜巴巴地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不用对不起。”项诚说:“你要玩鼻烟壶,送给你也没关系。”
说着项诚进去拿出鼻烟壶,直接递给迟小多,说:“真不贵重,摔坏也不心疼,是怕药粉对你产生不好影响。喏,送给你。”
迟小多心里酸酸,拿着鼻烟壶看来看去。
“对不起。”迟小多说:“看到它放在书架上,就好奇看眼……”
项诚心想早该收好,大意。
“头疼吗?”项诚问:“那个不是拿来闻……糟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迟小多茫然道:“可是里面本来就没有东西不是吗?”
项诚完全无法回答,就连他也是第次碰上这种事。
项诚坐在沙发上,看着迟小多电脑屏幕,迟小多笑笑,回头看他。
“如果过话,就……”
“你就怎?”项诚问。
“就不上班啦!”迟小多深吸口气,打回车,进查分页面,页面挂掉。
“你不喜欢现在工作?”项诚说。
“可是里面装到底是什呢?打开时候就没东西啊。”
项诚:“……”
“不要问。”这次轮到项诚想哭。
翌日,迟小多神神秘秘地出去趟,项诚起身,只穿着条内裤,起来上厕所时候见主卧房间开着,迟小多人没,吓跳,忙翻出手机去打电话。迟小多却抱着个白色纸袋偷偷摸摸地回来。
“出去买点东西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以后,不要随便动东西。”项诚说。
“对不起。”迟小多快要哭,项诚意识到话又说得太严肃,只得道:“算你随便动吧,剩下也没什不能动。”
“里面有什很重要东西吗?”迟小多说:“能补救不?”
项诚摆摆手,说:“不,没什,天意。”
项诚说没什,迟小多直觉地感到自己闯祸,非常内疚,反而又变成项诚很不好意思,想办法安慰迟小多几句,然而迟小多心里死掉翻车鱼不是那容易救活,整晚都在郁闷。项诚实在头疼无比,只得认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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