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愣,约莫猜到文幸意思。
这个小姑娘,她心里放着人,是那个“残柳枯荷,梅如故”。
或许先前有些感觉,但并未落实。算起来,文幸比梅行要小十二三岁,梅行那个人看起来深藏不露,三十五六岁未婚男人,没有故事是不可能吧?就像周生辰不太热衷男女情事人,也曾为应付家人,订婚过两次。
她不解梅行,但却知道文幸在吐露隐藏心事。
而她,恰恰也最不会开解人。
。
初秋午后,日光落在人身上,暖暖,却不燥热。
她挨着文幸坐,周生辰就在旁,站着陪着。
“农历已经九月?”文幸笑,眼睛弯弯地看时宜。
时宜点头:“九月初七。”
幸好,文幸换个话题来说。她说话时候,眼睛时而弯弯,时而又睁大,非常入戏,像是好久都没有说话,难得碰上投契人。就如此坐四十多分钟,被周生辰和时宜送回房间,脸颊还红扑扑,兴奋不已。
到最后,他们离开时。
文幸忽然对她嘱咐:“王曼身份特殊,大嫂尽量不要去探望她。”
“农历九月是菊月,对吧?”
“对。”
文幸蹙眉,有些抱怨:“也就九月和十二月好记,个菊花开季节,叫菊月,个是冰天雪地,叫冰月。其余,小时候被逼着记,说是记下来吧,现在又全都忘。”
时宜被她逗笑:“这些都用不到,不记也罢。”
“可是,”文幸轻声说,“梅行喜欢名门闺秀样女孩子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