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生辰也没发现她异样,用手轻轻拍着她后背,像是哄她睡觉样子。
评弹曲结束,整个戏院都很安静。台上几个演职人员,似乎看着观众寥寥无几,在商量着是否提前结束。不过那里事情,早已经和这里无关。
“真?”时宜马上用两只手捂住自己脸,感觉自己脸颊微热温度,“不能喝酒,沾就醉”
“不过,这红着,也很好看。”
时宜不敢置信地看他。
他笑:“真。”
或许因为酒精刺激,她很难控制自己情绪,只觉得自己鼻子酸酸,很快就要流出眼泪,忙侧过身子,用双手环住他腰,脸埋在他侧大腿上。
“生渴望被人收藏好,妥善安放,细心保存。免惊,免苦,免四下流离,免无枝可依。”
他嗯声,这种小女人心思,他大概懂,但并不认同。
但此时此刻,他觉得如此躺在长椅上,头枕着自己腿时宜,很适合被这样对待。
她看他,嗤地笑:“你肯定想错,周生辰,想错意思。”
“是吗?”他笑。
臂搭在前座靠背上,额头低着手臂,低头去看她。
或者说是,让她更自由、更尽兴地看自己。
他穿着纯黑色有领短袖,脸刮很干净,非常干净。
也许因为常年简单实验室生活,所接触、所做都是和研究有关,他丝毫都没有个三十岁男人样子。最多像是二十几岁研究生。
时宜伸手,摸摸他下巴:“今天上午,这里还有些嗯,新长出来。”
“怎?”周生辰声音在问他。
“头有点儿昏”她声音闷闷。
“如果难受,们先回房间?”
“不用让抱会儿就好,现在走,反而会更头昏。”
她脸贴着他裤子布料,小声回答着,眼睛湿着,心情却说不出好。
“想是,等到你想要做事情做完,你只需要每天去研究你金星,余下都交给。给你做饭、泡茶,妥善照顾,免你累,免你苦,免你四处奔波,免你无人倚靠。”
她眼睛亮晶晶地、憧憬地看着他,像看着最珍惜东西。
他是她最珍贵东西。
周生辰回视她,时沉默。
片刻后,他用手背去碰碰她脸:“你脸很红。”
周生辰兀自笑:“是不是上午刮到你?”
他问得很清淡,她却浮想联翩,脸更红,嘟囔句:“不和你说这个。”
酒精蛊惑,让所有心底波澜都被放大。
她手,摸着他脸,轻声说:“记得有本书里,有句话,说很好。”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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