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
细微曲折，鼻梁和眉骨，没有丝毫改变。
国际空间研究委员会这次会议行程很满，虽然有足足
周，但两人相处时间并不长。时宜倒也会自娱自乐，
解他很详细时间表后，就自动消失，在不莱梅附近闲走。
正好碰上德甲赛季，她甚至还饶有兴致，现场观摩场球赛。
她以前没有过男朋友，倒是身边宏晓誉是铁杆德国球迷，不断和她灌输各种知识，以至于她坐在赛场看台，甚至能认得出那些出名后卫和前锋、中锋。
她告诉宏晓誉自己正在赛场，宏晓誉立刻拨来电话，非要感受现场气氛。
“嗯。”
“你有没有读过上林赋？”他问。
时宜淡淡地嗯声。
她从来没有和他提到过上林赋，却没有想到他会先说起它。
“
第次见你，就想到上林赋，里边形容女人词句，”周生辰觉得想要放开她，竟然比预料难，只能低声说话，“绝殊离俗，妖冶娴都，用来形容你很合适。”
刻意放慢压低声音里，她渐渐有些模糊意识。他闭著眼睛给她念，越来越放缓速度，直到终于停下来。
房间里悄无声息。
因为靠近，似乎能听到她平稳呼吸声。
周生辰睁开眼睛，耐心看她会儿，确认她真陷入沉睡后，才又闭上眼睛，让自己真睡着。
他睡大概两个小时，到七点半自然醒过来。
幸好她身边位子都空着，不至于干扰别人。
“时宜时宜，下次带去好不好？”宏晓誉在电话那头，带着哭腔说，“你找到个富二代就把抛弃，自费机票，只要你提供食宿就好啊”
“好，好，下次给你出食宿，”时宜乐不可支，想想又补充说，“不过下次也不定会来德国。”
宏晓誉嘀嘀咕咕，继续抱怨。
她听着，随手去摸身边
这是他第次说起两人初遇。
也是他初次对她说类似于情话话。
时宜闭著眼睛，笑起来。
她伸手，试着去摸他脸。周生辰配合地停住话语，任由她手指抚过自己眉骨、眼睛和鼻梁，时宜动作非常温柔，甚至有种他难以理解感情在。
“再好皮相，也有年老色衰时候，你在心里是最好，”她轻声说，“美人骨，世间罕见。有骨者，而未有皮，有皮者，而未有骨。世人大多眼孔浅显，只见皮相，未见骨相。能摸到你美人骨。”
时宜仍旧睡得很沉，从周生辰角度，能看到她侧脸弧线，到颈部，甚至能看到她领口内细腻皮肤。他就如此看会儿，心底有些不可名状感觉，时宜轻轻地动动，攥住他衬衫领口手，微微松开会儿，却又很快攥紧。
他略微撑起身子，轻声叫她：“时宜？”
她不知是在梦中，还是迷糊着，嗯声。
他略微思考会儿，最终还是选择低头，隔夜露出胡渣，轻摩擦过她脖颈，时宜下意识避开来。
“周生辰”她醒过来，模糊着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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