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窗外有几声惊雷。
宏晓誉得便宜,很快就恢复原状,笑著嘲她:“看来这雨这要下上几天,也不知道青龙寺樱花,还没有没有机会看。”
“看不到,就不看呗,”时宜皱皱鼻子,长长呼出口气,“又不是辈子不来。”
次日清晨,她是被手机叫醒。
接起来,是录音室电话,头脑还没清醒着,就听那边絮絮叨叨说着工作安排:“你可真是红,多少人都点名要你配音。光是你去西安这四天假期,你知道少赚多少吗?”
“哪里特别?”
时宜找不到借口,只好说:“名字特别。”
真是名字最特别,和她记忆中,曾经他名字是相同。
“名字更特别,”宏晓誉索性脱下牛仔裤,拉过棉被盖上,“晓誉天下,可怎没见你对另眼相看?”
“这个解释不好,”时宜有意把周生辰话题避开,转而逗宏晓誉,“给你想个更浪漫,方便你以后能嫁出去。”
。
时宜冲个热水澡,在屋子里翻半天也没找到速溶咖啡,只得拿简易纸袋菊花茶,烧热水,泡满满两杯。
递给宏晓誉,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上,边看邮箱,边扯着卷筒纸擦鼻涕:“通过今天这顿简陋午饭,终于勉强发现周生辰另个优点,就是够男人、不扭捏。这说也不对啊,”她抬头看时宜,后者只是把长发草草挽起来,这个邋遢造型就够拍杂志硬照,“从小到大,只要以你为借口,还真没有约不到人。这看,他也不算特别。”
时宜没有理她调侃,拿过来电脑,登录邮箱。
看到是0收件,莫名有些失落。
她翻个身,宏晓誉还睡得沉,没有任何醒
宏晓誉听得兴致勃勃:“快说快说。”
“让想想,”时宜仔细想想,终于再次开口,“虽然有些牵强,但你肯定喜欢。你听过纳兰性德句诗吗?”她挨着宏晓誉,说“愿餐玉红草,长醉不复醒。”
“没有,”宏晓誉摇头,“有什说法?”
“传说中有种玉红草,只长在昆仑山中,若有人采集误食,会长醉三百年不醒,”她刻意换个语气,用配音演员声音,幽幽地念着她名字,“宏晓誉,宏誉,玉红,你说你这个名字,会不会就是玉红草意思?”
宏晓誉被她说直乐:“你怎忽然神叨叨?不对,你从小就神叨叨。是有点儿牵强,不过挺文艺,喜欢,以后就这解释。”
她很快合上电脑,说:“再好看脸,最多从十六岁看到三十六岁。”
“喜欢看漂亮东西,尤其是对最好,”宏晓誉狠狠擦着鼻子,“而且有利于下代基因。”时宜抿嘴笑笑,眼睛亮亮,真是漂亮极。
两个人白天冻坏,此时就依偎在白色棉被,互相用脚靠近对方取暖。
“时宜,你真喜欢他啊?”
“也不是,”她说话时候,觉得自己都没底气,“只是觉得,他很特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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