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麟:“……”
麒麟叹息起身,上前摸摸马超头,看那模样,马超母亲早死,马腾思念亡妻,极为宠爱马超,不久前马腾死讯早有人怀疑,然而亲耳听到,压抑许久悲伤尽数释放出来,哭得痛苦难言。
麒麟道:“节哀顺变,孟起有伤在身,不可太悲痛
“你父马腾,前些日子死。”
马超愣住,握着酒杯那手不住发抖。
吕布淡淡道:“这位是从邺城来蔡邕蔡太傅,详情听他分说。”
马超顾不得旁人,放声大哭起来。
蔡邕叹口气,唏嘘道:“你父马腾,向来是十分佩服。”
马超骇然,单膝跪下,吕布高坐厅中,作个请手势道:“贤弟,军师请坐,无须多礼。”
马超入席:“先前不知是侯爷,多有得罪。”说着又朝隔壁两名老者拱手,都不认识。
吕布道:“蔡大人,王大人。”
麒麟眉头挑,王允怎也在?多半又是貂蝉搞鬼,心里说不出膈应,只想传人把这老不死叉出去。
马超刚入座,吕布便道:“尝尝愚兄与你嫂……与麒麟军师酿酒。”
交给就是。”
张辽还待再问,马超已从房内出来。
麒麟道:“怎?”
马超沉声道:“依你看来,伏击事,竟是成宜所作?”
麒麟点点头,道:“跟来,切自有分晓。”
王允眼观鼻,鼻观心,安静不语。
蔡邕从马腾进伐袁术开始,受袁绍封信招揽到邺城,令其从西凉出兵,联合攻打曹操,马腾不从,受袁绍软禁,最后誓死不从袁绍挟制,与上千部众齐被杀。
故事是从蔡邕处听来,自然编得有鼻子有眼,麒麟又将其中马腾誓死不从之事夸大十倍,更直指成宜与袁绍暗通消息,约好马腾死后取而代之,出兵响应袁绍。
蔡邕话音落,马超伏在案上,不住恸哭抽搐。
吕布道:“他……”指指马超,问道:“听进去?”
马超面容凝重,与自己兄弟相称竟是温侯,心思复杂难言,端酒饮而尽,麒麟以眼神示意吕布,可以开始演戏。
吕布视而不见,追问道:“味道如何?”
马超心情沉重,敷衍地点头道:“好酒。”
吕布得意洋洋道:“贤弟有所不知,这酒正是近月前,咱们在武威客栈里喝,当时你三杯便倒,全在于与军师将这酒四蒸四酿……”
麒麟火起,时间有限,这种时候还在东拉西扯,他不耐烦地使个眼色,吕布只得悻悻闭嘴,醋意十足地说:
麒麟上车,与张辽带着马超回侯府。
吕布这次倒是配合,按麒麟事先计划,摆筵席,在府内厅上等着。
马超见吕布先是惊,吕布便道:“贤弟请坐。”
马超尚未见过吕布,然而见那架势,少时便听闻吕布雄威,不免联想到武神,先前又从麒麟身上,早已隐约猜到些许,颤声道:“大哥可是……姓吕?”
吕布点头道:“不瞒贤弟,大哥正是姓吕,字奉先,温侯,奋武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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