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麟想起当年灵帝执政时便亲近宦官,何进被杀,董卓之乱便由此而起,当即心下然,吕布可不像何进,吕布手中有兵,身好武艺,不怕受谋害,几名太监兴不起什风浪。
虽如此想,麒麟仍不悦道:“天子要派人去找谁?”
陈宫猜测道:“或是惧主公功高,拉点皇亲派系,情有可原。”
献帝龙车过,众官便依序登殿,吕布仪比三司,排场乱糟糟大,骑着赤兔耀武扬威地过来,麒麟与陈宫俱是暗自好笑。
“昨夜如何?”陈宫问道。
貂蝉不吭声。
吕布微蹙起眉,想起麒麟交出献帝密诏,又想起曹操,起身。
“将军去哪?”
吕布站会,道:“歇下罢。”
翌晨,吕布日上三竿方醒,亲兵们宿醉未消。
吕布:“青春赔偿费呢这是。”
貂蝉:“?”
吕布笑道:“没什,上回听那小子说。不能让他自个搬出去住,迷糊得紧,到时还不知被下人怎生欺负。”说毕折好信塞回去,看着房内月光,不知在想何事。
貂蝉不悦道:“那夫君如何想?”
吕布:“明儿把他包袱藏起来,他就不走。”
报,入房歇下。
吕布接过信,讪讪回房。
月光透过窗格投入,貂蝉依在吕布胸口。
“将军,他明天要搬走?”
吕布展开那信,面无表情。
麒麟想想,笑答道:“公台兄当没事听墙角呢,怎知?要问那愣子。”
上殿,文武百官分立两侧,文臣蔡邕居首,武将吕布为先
吕布却精神得很,趁着麒麟走开空档,跑到他房中左嗅嗅,右翻翻,找到个包裹,拿回自己房中,藏在被子下面掖好,英姿飒爽地上朝去也。
貂蝉用过早饭回房刚坐下,便遭被里暗器扎得尖叫,登时炸毛,掀出被陶埙碎渣,捂着嫩臀,咬牙切齿。
麒麟难得上次朝,与陈宫于未央殿外碰头,简短交流数句,扶正朝帽路匆匆进午门,忽地瞥,只见献帝龙车从西阕处穿出,不多时车上下来老太监,鬼鬼祟祟,离皇宫,上马朝西门而去。
众官停步,躬身,麒麟蹙眉道:“事情刚完,天子就在折腾别?”
陈宫微笑,答道:“宦官亲政,古已有之,不必大惊小怪。主公是何许人物?不必在乎这等小人。”
貂蝉:“……”
静片刻,貂蝉又道:“将军,听说,陈公台是他引荐?”
吕布漠然道:“怎?”
貂蝉没有说什,片刻后道:“他真是九原人士?”
吕布不耐烦道:“男人们事,你少管。”
貂蝉又道:“麒麟月军饷多少?”
吕布:“这字真够丑。”
貂蝉:“……”
吕布边看信,边道:“那小子……怎问这个?给他开军饷也忘领……非得交到手里才知道钱,出去东南西北也分不清……”
貂蝉柔声说:“他跟将军这久,都想好,明早多备点钱粮,给他派十名小厮,跟过那边府上服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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