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麟道:“不,等等,你先听清楚,关键在后面。”
董卓哈哈大笑:“既然没有许配人家,当朝天子正到选妃年纪,待上禀天子,送她进宫如何?”
貂蝉惊呼声。
王允道:“这个……董相不要开玩笑。”
董卓:“哎——怎是开玩笑?貂蝉,你愿意吗?”
董卓:“哎哟……这真长得水灵,王允呐王允,你说你……你这,你怎生出这漂亮女儿来呢啊?嗯?”
王允声音略有点尴尬:“这个,回董相,老夫膝下无子,十年前何进大将军选批女孩入宫,本想让她主管宫中貂蝉冠,当时人选多,老夫看这女孩儿喜欢,便收为义女。”
董卓:“哦!难怪!难怪!看这小手白呀,啧啧啧……”
吕布脸色铁青,麒麟低声道:“王允怎和你说?”
吕布被握着那手冰凉,另手紧攥成拳,手背青筋毕现,忍着怒火道:“王司徒……对说貂蝉是他远房亲戚女儿,父母亡故,才到洛阳来投奔他……”
麒麟小声道:“王允请他来喝酒。”
吕布终于察觉不对。
蔡文姬道:“这……”
麒麟示意不妨,伸出手,拉着吕布宽大手掌,握着他食中二指。
吕布不自在地略挣,最后还是任由他握着,目中神色复杂,与麒麟对视眼,片刻后厅内传来王允声音:“女儿,给相国斟酒。”
“罢,你给这里坐着……”
麒麟正色道:“不,你们先跟来。”
正厅内丝竹频传,门口站着两名董卓亲兵,麒麟远远看眼,便道:“这边走。”
麒麟循着院子绕过矮墙,于墙下靠近点,三人在司徒府正厅背后草丛中站定。吕布低声道:“你要让看什?”
麒麟作势噤声,蔡文姬与吕布莫名其妙,站在他身后。
貂蝉没有吭声,吕布忍无可忍,却被麒麟紧紧抓住。
董卓:“哟,这笑都说不出话来。”
王允咳几声:“女儿,你愿意就点头,不愿意便说不愿意。”
吕布呼吸窒,就连蔡文姬都伸出手,按在他胳膊
蔡文姬道:“不对吧,怎听说貂蝉是王家庶出?”
麒麟:“……”
这版本实在太多,连麒麟都懵。
麒麟想笑又不敢笑,与蔡文姬对视眼,道:“说法可真多。”
吕布深深吸口气,道:“到前门去拜访,义女也好,亲生也好,他有没有将女儿当人?”
董卓:“哎不劳不劳,不劳美人呐……貂蝉,你嫁人吗?”
王允:“小女年方十八,尚未许配。”
吕布:“……”
蔡文姬:“这……司徒大人怎这般说?”
麒麟道:“侯爷,别冲动。”
厅内传来王允与董卓声音,吕布留心,听之下,登时蹙眉。
貂蝉在唱曲,曲毕,董卓大赞。
“唱得好,唱得好呐!抬起头来,让本相看看,哎……哟哟哟!哎哟哎哟……”
吕布:“……”
吕布作个口型:“他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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