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潇多置两个位置,武独与郑彦赫然也入座,武独陪着段岭,郑彦则伺候姚复小儿子,吃完还给他擦嘴。
“带你去玩吧。”郑彦朝姚肇说,手牵着他出去。
“也带你去玩吧。”武独朝段岭说。
“有什好玩。”段岭哭笑不得道,“赶紧收拾收拾,准备回去,邺城都不知道得乱成什样。”
兵都陆陆续续地来,有些来淮阴,有些找不着人,便在定军山下等着。武独这几日里已发过信,让留个四百人在淮阴,余下则都回河北去。
姚筝叫过父母,带着弟弟,弟弟名唤姚肇,先朝李衍秋嫩嫩地叫声四舅,又唤姚复爹。姚复便眉开眼笑地逗他,让他上榻来抱着,说:“这是你哥,叫哥。”
“这可被比下去啦。”李潇在旁笑道。
姚肇随父亲长双小眼睛,段岭只看得乐,与他拉拉手,见姚复抱着小儿子,又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被爹这宠着过来,不禁阵心酸。
李衍秋似乎感觉到段岭心情,笑着摸他头,意思是你也是有人疼。
“哟。”姚筝打量武独,说,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,这都三年,爬得挺快嘛。”
,让他坐到自己腿旁,段岭便在他身边,看他与姚复下棋,李潇则吩咐婢女准备开午饭。
姚复笑眯眯,十分和蔼,又打量段岭,啧啧赞叹,还朝他比个大拇指。段岭也不知道怎回应,只得讪笑。
“你五姑向来刀子嘴,豆腐心。”姚复说,“说什,你听着也就是。”
段岭忙道五姑说得都是,抬眼看李衍秋时,李衍秋往事概不提,随口说:“昨天见你睡着,便没让人去叫,睡这久,想必你也饿,今天开个家宴就是,也不必拘礼,都坐起吃。”
“他们呢?”段岭始终心有不安。
但还有太多事尚未解决,段岭想起来就头大。幸亏李衍秋还在身边,凡事只要他点头就成,否则也当
段岭:“……”
武独与姚筝对视,段岭正要开口,武独却答道:“不敢当,比囚里那位仁兄,说不得还是过得好些。”
姚筝:“你……”
“好好。”姚复说,“怎总是这样?今儿你弟好不容易回家,做姐姐,莫要让人看笑话。”
段岭总算知道姚复这教小孩,惯出个女儿本事,李衍秋也不说什,下完棋后,李潇便吩咐摆桌开饭。菜肴摆满桌,全是名贵食材,段岭心想这得多少钱,比皇宫里吃得还好。
“吃过再说。”李衍秋说,“有得你操心,先让四叔把这盘棋下完。”
姚复问:“若儿,你会下棋不?”
“会……点。”段岭答道。
“很好!很好!”姚复赞许道。
段岭实在不知道为什会点下棋就“很好”,姚复又问他喜欢什,在北方过得如何,段岭便如实作答,发现姚复似乎把自己当成小孩儿。不片刻后,又有个女孩,带着五六岁小孩儿过来,段岭心想这应当就是姚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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