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
那人戴着头盔,正是述律端,段岭转念想,吩咐道:“你去取三套铠甲来,在东门外等候。”
耶律宗真人马已在东城门处集合,没有点火把,两队人等着,队人负责吸引元军注意力,另队人才是他们。
郑彦与郎俊侠各骑匹马等着,武独骑着奔霄,带段岭过来,静默之中,数百名士兵都没有说话,静静看着马上两人。耶律宗真换上寻常士兵皮甲,朝段岭抬抬手,打个招呼。
武独没有理会,只是调转马头,奔霄缓缓侧身过去,段岭手抱着武独腰,也朝宗真打个招呼。
宗真策马过来,到段岭与武独面前。
武独气息急促,与段岭唇分片刻,说:“就猜你们还没出城,唔……”
段岭又吻上来,两人不住亲吻。
“好好。”武独快要按捺不住,说,“回去再好好亲热,起来,走。”
“他们呢?”段岭问。
“在外头等着。”武独答道,“不来趟,终究不放心。”
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夜幕里。
“你睡会儿。”郑彦说。
段岭听着相见欢,仿佛回到很久很久以前,他半躺在榻上,渐渐地睡着。不知过多久,只冰凉手轻轻碰下他脸。
“起来。”武独声音说。
段岭还以为在做梦,温热唇却已吻上来,段岭猛地睁开双眼——是武独!
“勇士,替辽国百姓,感谢你相救之恩。”
耶律宗真用辽语说道。
武独似乎在思考,侧头看眼段岭,眉毛扬,示意段岭说话。
段岭有点惴惴,宗真却微微笑,说:“如果朕顺利回到中京,并活下去,在此承诺你,终此生,上梓之事不会再发生,辽兵从此不过浔水步,不犯河北,奉金三千两、银万两、面万石、马两千匹为谢。”
这句话,宗真是用辽语说,段岭翻译出来后,武独微微动容。
“带多少人?”段岭问。
“只有自己。”武独说,“从山背后翻进来,翻山时险些摔,雪还没化,蹭不少泥水。”
段岭见武独手肘处蹭破些许,便给他上药,上完药后,武独牵起段岭手,说:“走。”
两人沿着走廊出去,武独四处看看,说:“郑彦应当带着乌洛侯穆去东城门等。”
城守府内已撤得干干净净,竟是没有惊动在睡梦里段岭。两人刚从府内出来,等候在门外武士忙道:“大人,陛下请您到东门见面。”
他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着武独,武独有点疲惫地笑起来,穿着身夜行服。
“外面下雪。”武独低声说,“得多穿点。”
“你怎回来?”段岭惊讶道。
“让秦泷带兵在黑山谷里守着。”武独避开段岭手,不让他抓自己手掌,小声说,“冷,先别碰。”
武独身黑衣,坐在榻畔,不知道从什地方钻进城里,半湿武服下却是灼热无比身躯。段岭抱着他,句话也不想说,与他唇舌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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