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流君蒙着面,看不出脸红没有,反唇相讥道:“要你和墙角那位仁兄玩几招,让俩观摩观摩?若有春药,倒是可为你俩助兴。”
“乌洛侯殿下若小个十来岁,那定是为他上刀山下火海也是愿意。”郑彦道,“玩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,只可惜……”
“够!”段岭道。
段岭心想,你俩实在太吵,就不能学郎俊侠安安静静,坐墙角不说话吗?
末,郑彦又起身,醉醺醺地迈出去,险些被门槛绊,忙式醉拳,拉开架势站稳,拍拍武袍,懒洋洋地过走廊去。
段岭知道郑彦既然这说,来日李衍秋若怪罪,他也会帮自己求情,毕竟这是跨国界出兵,朝臣想拿此事做文章,还是有办法。
但管不这多,只要武独答应,别都不算什。
“倒是没想到,武独居然会救这群辽人。”郑彦说。
“因为国仇家恨?”段岭问道。
郑彦没有再说,段岭写完信,搁在旁,昌流君便拿去看。
岭说,“想办法将耶律宗真送回中京去。”
“你们还真帮辽人打仗?”昌流君诧异道。
“有问题吗?”段岭到案前坐下,取来纸笔,开始写信,那封信是写给玉璧关大将军韩滨。
“陈辽二国。”段岭说,“唇亡齿寒,宗真被困在孤城中,万辽国朝中政变,格局改动,大陈势必受到连累。入秋前,辽帝因两国相依,借两万石粮食,这个情不能不还。”
“陛下知道以后,你要怎交代?”郑彦问。
“去哪儿?”段岭问。
“做饭。”郑彦声音在外头说,“好几天没吃过正经餐。”
段岭登时心花怒放,果然有郑彦在就是好。
他将述律端叫过来,让他朝宗真打个招呼,这几天里自己院中会有几个行止怪异客人,让他不要见怪
“你不懂。”段岭说,“拿国家大义、苍生安危来说服他,他也是不做。可如果说这是为,他就会做。”
郑彦笑起来,说:“你若是开个口,也为你做,晚上陪睡宿,明天早上去把窝阔台头提过来,倒也不必武独。”
“喝你酒。”段岭说,“此间主人全是看面子上,再这说胡话,你就没有酒喝。”
“你有这本事?”昌流君打量郑彦,说,“别是成人质,要人去救你。”
“提不过来。”郑彦说,“便死在里头,也不枉为平生快慰之事。山儿,还是说,你喜欢昌流君这种大家伙?”
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”段岭说,“邺城与江州昼夜奔驰,也要半月来回,不能再等朝中命令,上任时有陛下手谕,便宜行事,不怕朝廷大臣。”
段岭既这说,郑彦与昌流君也不好再说什。
“国事你比们这些武人清楚。”郑彦说,“你觉得行就行吧。”
这话郑彦本来是不必说,没人在乎他意见,段岭听到时却抬眼看郑彦,笑着说:“谢谢。”
郑彦喝口酒,吊儿郎当地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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