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带你去吃。”武独说,“去汝南?走。”
段岭:“……”
段岭不是没想过故地重游,然则路上他始终惦记着砍树,不知是否顺利,如今事情大致解决,自然不必再亲自动手。武独这说,他突然有点想回段家看看。
只不知段夫人和那些丫鬟看到他回来,敢不敢再打他骂他,这时候他背后已有武独,谁也不必再怕。
但那个地方,留给他最深刻记忆,反而是漫天风雪里头郎俊侠温暖,与巷子里灯光明灭碗馄饨。
武独听懂段岭后半句在揶揄自己,马上翻身拿住他,压在他身上,说:“说得是,看来还真是党项人……”
段岭连忙求饶,今天忙天,全身酸痛,实在没法折腾,武独压着他,他只不住叫,武独却抵着他鼻梁,吻住他。
片刻后,段岭呼吸渐急促起来,抱住武独脖颈,两人便在这旷野与山林中幕天席地地缠绵起来。
许久,武独才放开段岭,背肌上贴着单衣与外袍已湿透。段岭衣衫凌乱,只看着武独,不住喘息,又意犹未尽地抱住他,亲吻他唇。
武独轮疾风骤雨般强入后,仍不想放开段岭,衣袍搭在腰间,与他彼此抱着,在树下小声说着话。
。这样持续下去,明天开始,每天能伐至少十五棵树。
个月时间,便可解决今岁入冬柴火。
吃过饭后,段岭累得全身酸痛,与武独躺在山野间看着星星。
“你娘是河北人?”武独问。
“嗯。”段岭侧过身,端详武独容貌,说,“老爷,是哪儿人?”
与武独起回家,心里想却是另个人,对他不公平。
“下次吧。”段岭出神地说,“有些事,还没放下。”
武独却不答话,把段岭打横抱起来,段岭忙道:“还没答应呢!”
武独让段岭骑上奔霄,穿上袍子,振肩膀,再翻身上马,不由分说地下山去。
段岭也就不再挣扎,蜷
“这生。”武独低声道,“最遗憾就是当年没去汝南,而是走江州路。若去汝南,便好看看那时城里小孩儿,哪个是你。”
段岭笑起来,说:“来汝南,兴许也你碰不上,可能匆匆瞥,就这错过。”
小时候段岭身脏兮兮,终日与些乞儿混在处,蓬头垢面,衣不蔽体,如今方有这模样。
“师娘说。”武独答道,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缘分,生下来就注定。若当年去汝南,说不得便该站在你段家巷子外头,看着你跑出跑进。”
段岭靠在武独赤裸胸膛前,笑答道:“那你要记得给买碗馄饨。”
两人脸挨得很近,段岭伸手去摸武独鼻子、眉毛、耳朵。武独笑起来,抓住段岭手握着。
“你看老爷像哪儿人?”武独问。
“像个党项人。”段岭本正经地说。
武独:“……”
“因为爹说,党项男人长得周正。”段岭笑道,“且天天都和发情公狗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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