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独朝那两名士兵招手,充满诚意地说:“你们过来,给你们看个东西。”
段岭便坐在昌流君旁边发呆,昌流君又问:“上哪儿玩去?”
段岭在想,既然来翻自己房间,那想必是因为上次试卷,知道这试卷人只有两个,个是郎俊侠,另个则是昌流君,如果是昌流君话……也就意味着是牧旷达意思。
“你帮收拾过家里吗?”段岭问道。
“没有啊。”昌流君答道。
“哦,那好。”段岭觉得牧旷达应该不会做这种事,毕竟相信就是相信,再弄小手段,反倒吃力不讨好,把先前建立信任全给毁掉。
他跑出院子,继而穿过小巷,踩起水花,跑向丞相府。
“昌流君呢?!”段岭朝仆役问。
那双眼睛似乎如影随形,始终跟在他身后,直到他看到昌流君身影。
“昌流君!”段岭喊道。
“怎?”昌流君躺在榻上,拿着把不求人,朝段岭挥几下,蒙面巾缝隙里双眼打量他。
段岭正在房中收拾东西,幸亏大部分药材为避潮,都不曾放在贴地格里。武独在外头叫声,说要进宫,让他到昌流君身边去。
“不用吧。”段岭说。
“去吧。”武独说,“东西待会儿再收。”
段岭答道好好,他让武独快点去,不要管他,武独坚持要看到他进牧府才愿意走。
刚进相府,段岭忽然隐约感觉出似乎哪里有点不对,忍不住转身回到院中,顶着雨水,看遍院里,再走进房里,细细察看每个角落,兴许是源自他直觉,总觉得有人来过他们家。
“真没有。”昌流君又坐起来说。
“睡吧睡吧。”段岭皱眉道,把昌流君按回去躺着,又象征性地在他身上拍拍,意思是哄他睡觉。
定是郎俊侠,他来过,而且还不死心,段岭望着外头下个不停雨,沉默。
武独在宫外翻身下马,解下蓑衣,放在奔霄背上,路踩出水花,轻声跃上通往御书房长廊。
“解剑。”黑甲军再次拦住武独。
段岭脸色发白,片刻后镇定下来,知道纯粹是自己吓自己,寻思片刻,而后答道:“少爷呢?”
“随相爷进宫去。”昌流君坐起来,答道,“怎?有事?”
段岭摇摇头,昌流君便朝里头挪点,让出个位置。
“你在做什?”段岭问。
“睡午觉。”昌流君答道,又自顾自地闭上眼睛。段岭心道这家伙实力不知道有多强,但既然身为四大刺客之,应当不会怕郎俊侠。
段岭躬身检查未曾打开抽屉,马上又转过身,仔细看枕头位置,以及被褥底下压着角,背后登时开始发凉。
有人动过家里东西!
段岭猛然转头,感觉到房中许多地方都被人动过!
那刻他倏然有种被人盯着感觉,马上放下药屉,快步走到门外,如同惊弓之鸟般,下意识地寻找个安全地方。
有人来过,而且似乎不止次,武独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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