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见,武独定知道是咱们,就怕问错人,另个也猜到。”
“先问清楚身份再说。”
段岭猛地想起来,是元人!上回在御花园里见过哈丹巴特尔!为什抓他?难不成是事情败露,发现他身份?不可能吧。
段岭见过哈丹,哈丹却不曾见过他,两人以为自己用语言段岭听不懂,是以肆无忌惮地在旁交谈,没想到开口就被段岭认出来。
“你太粗心。”哈丹声音说,“怎能把这重要东西藏在刀鞘里?”
武独骑着马,眨眼就跑得没影儿。
“山儿!”武独在院外喊道。
院里没人应,武独捡起花坛前小刀,登觉不妙,快步进去,见药材洒地,似有打斗过痕迹,仿佛屋内曾经有两个人,再看窗台,眉头深锁,忙转身出门,追出几步,巷中也不见脚印。
昌流君过来,说:“王山和牧磬呢?那边正等着你们吃饭。”
武独脸茫然,昌流君莫名其妙,进院里看眼,猛然转身出来,与武独对视,彼此眼中俱是恐惧。
小刀,刀斩断绳索,牧磬摔在地上,蒙面人朝段岭冲来,段岭将小刀甩手掷,飞向那蒙面人。
蒙面人侧头避过,段岭转身冲向药匣,蒙面人却刀砍来,段岭就地打滚,装有毒药匣子太远,只得踏上案几,飞身摘下屋内长弓,反手箭射去,蒙面人飞身退出屋内。
“什人!”段岭厉声喝道。
背后突然飞来剑,刺中段岭肩头,却刺不进去,被白虎明光铠挡住,对方十分惊讶,段岭刚回头,脖颈上便遭掌,登时昏倒在地。
“怎办?”前院那蒙面人朝从窗户里跳进来蒙面人说,“两个?”
“怎知道他会夺刀鞘?”
“会不会是被监视?”
“先想好怎说,尽快回去,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。”
另个声音用花剌子模语朝哈丹说:“这个定是牧旷达儿子,你看他身上穿着银丝铠甲。”
接着只手伸过来,解开段岭外袍,露出里头白虎明光铠,哈丹巴特尔声音说:“这贵重东西,武独小厮不可能拿
段岭醒来时,听见侧旁有人在说奇怪话,像是花剌子模语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面前却是片黑暗,牧磬不知道在不在旁。其中名绑匪声音多少有点熟悉,下却想不起来。
他头上被套个黑布袋,依稀能看见朦胧光,远方隐约传来女孩笑声。
“哪个是?”
“问吧。”
“会被打听到身份。”
“起带走。”后来蒙面人答道。
人解开牧磬脖上绳索,免得将他勒死,另人抓起段岭扛在肩上,两人跑出武独院子。
武独抵达成均阁外时已没人,剩下个老仆在打扫,问过以后对方也不知“王山”去何处,令他十分恼火,只得又去江州军府,牵出奔霄,谢宥问:“听说你们在城中私斗?”
武独答道:“滚!”
谢宥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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