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不是经常去那里?”段岭问。
“只是去玩玩。”牧磬说,“武独不也带你去吗?还是武独他对你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昌流君倒是懂得很,脸上盖着书,说,“武独他妈是个柳下惠啊,把这干儿子当心肝似捧着,看他能忍到什时候。”
最惊讶反而是牧磬,段岭马上道:“不要说!好好,就这样,你们继续读书。”
段岭对着牧磬十分不好意思,听昌流君说话,反而好些,也不知为什,及至武独洗过脸进来,他在外头吹下冷风,眉毛上还有点冰碴,找毛巾擦脸,发现三人都盯着他看。
“不不不。”段岭下没回过神,还没理解牧磬邀请意味着什,满脑子里都是那些个画面,他想到自己在群芳阁看春宫图,又想到上次来服侍自己小倌,还有那个脚朝后蹬,关上大门壮汉,登时百感交集,不知该说什。
“少爷——”
昌流君躺在矮榻上睡午觉,本《千字文》盖在脸上,声音变些。
段岭:“!!!”
段岭险些下巴掉地,昌流君又惟妙惟肖地说:“少爷长得真俊,给您唱个曲儿?”
莫名其妙,也朝段岭凑近点。
段岭想想,索性问:“男长大以后……睡觉时候,是不是……”
牧磬:“???”
“尿床?”
牧磬似乎明白什,段岭很艰难地,硬着头皮,问出那个词。
“看什看?”武独莫名其妙地道。
三人忙起转头,不看。
那天晚上,在群芳阁里人是——昌流君!段岭世界瞬间崩塌。
“你你你……昌流君,你!”段岭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。
“少爷要玩吗?”昌流君说,“嗯?”
段岭忽然就明白过来,那天夜里昌流君是去监视自己和武独!而郎俊侠看到,牧府马车居然是牧磬!也就是说,武独与蔡闫私底下会面事,牧旷达早就知道!
段岭转念想,惊讶平复,只是十分尴尬,但昌流君和牧磬不尴尬,自己也没什。
牧磬:“……”
牧磬“噗”声笑出来,段岭张脸红到脖子根,牧磬便凑到他耳畔,小声与他解释,段岭脸难以置信样子。
“你家不是学医吗?”牧磬说,“这种事,居然会不知道?”
“……”段岭说,“真不知道啊,爹也没教过。”
牧磬嘿嘿笑,问段岭:“你要玩吗?教你怎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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