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间那人就是陛下。”牧磬拉着段岭站在柱后,朝他解释道。
李衍秋身边女人自然就是牧锦之,御位左侧是名年轻人,身后还有跟班,再往下则是牧旷达与另两名*员。
名身着元人装束使者则坐在右侧下首客位。
“来元人?”段岭想起手上珊瑚珠,果然对上。
“今天是腊月初六,太子生辰。”那管事宫女朝二人解释道,“元人派使者,带着礼物过来,给太子贺生。”
两人到长秋宫内,皇后牧锦之不在,但留守宫女是认识牧磬,笑道:“哎呀,怎自己跑来啦?”
“小姑呢?”
“正与陛下在花园里呢。”宫女答道。
牧磬先让宫女找出预备在长秋宫中衣服,自己与段岭换身,段岭想到牧磬小姑就是牧锦之,当朝皇后,也就是说,自己这过去,便将与李衍秋撞上,登时心脏狂跳,万蔡闫和郎俊侠也在,只不知道会是怎番景象。
武独也进宫来,武独在这里吗?
绵长失神里,直到片雪花飞来,落在段岭眉毛上,段岭颇有点不知所措,眉头微微地拧起来。
接着,谢宥缓慢地抬起手,朝着走廊尽头指。
牧磬与段岭忙拱手谢过。
牧磬:“谢谢将军。”
“谢谢将军。”段岭跟着说道。
段岭点点头,又见亭外空地上站着四个人,彼此间却不说话,正是昌流君、郎俊侠、郑彦与武独。段岭眼就认出武独来,武独似乎十分不耐烦,抱着手臂,注视场中。
两名元人正在给太子表演摔角,段岭不禁想起当年在名
“还是……”段岭犹豫道,“不露面,就远远地看着,你私底下带进来,终究不合规矩。”
牧磬说:“没关系,皇后是小姑,陛下是姑丈,怕什?”
“不不。”段岭说,“有点怕。”
段岭岂止有点怕?这贸贸然冲到李衍秋面前去,事情完全脱出掌控,他再三坚持,牧磬便说:“那好,咱们就远远地站着看,免得也被问长问短。”
到得御花园外,雪已停,皇宫内雕栏玉砌,段岭看见花园内那景象时,顿时心头震,只见亭内摆几张案几,当中人坐在案后,面朝花园,花园内清出块空地,周遭站着好几个人。
牧磬拉着段岭,速速跑,谢宥站在走廊下,时间竟是头晕目眩,心头犹如遭记闷锤般。
“那就是谢宥。”牧磬朝段岭说,“手握重兵,江州武将第人,镇国上将军。”
段岭诧异至极,心道谢宥认出自己吗?应当认不出,连武独、牧旷达也认不出来,更何况谢宥?长得像母亲,不像父亲容貌,反而成种保护。
“身杀气。”段岭说,“方才看眼神,好像要杀。”
“他对谁都那样。”牧磬显然还记得年前对谢宥印象,那年夏季,bao雨中,牧旷达把他带到李渐鸿面前,要把儿子送给李渐鸿当徒弟,谢宥威势实在令他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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