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独摆手道:“不用担心,包身上,替你答。”
武独手撑着榻下来,段岭去找衣服给他换上,相府特地准备上好袍子,果然人靠衣装,武独身材好,且长得高,换上蜀中上锦裁就新袍,系上武袖,整个人感觉都不样。段岭则穿着深蓝色袍子,如同块美玉般光彩照人。
还少个腰坠,段岭看着武独腰间,心想,并抬眼看他,哪天得回玉璜,便该将那另半“锦绣河山”系在他身上。
“怎?”武独目不转睛地,只在段岭身上瞥。
“没什。”段岭笑道,“走吧。”
茶,依旧是给武独先喝。牧磬倒是不介意,笑呵呵,朝段岭说:“他们说武独受些伤,只不知你明天来不来念书,让先等着,忍不住,就先来看看你。”
“这些日子里怎样?”段岭问。
“别提——”牧磬叫苦不迭,说,“闷出个鸟来。”
段岭看看武独,武独说:“王山明日起便去与你读书,切照旧。”
“今夜来不来见爹?”牧磬问,“爹就让来问问你。只是家宴,人不多,也不喝酒。”
段岭看武独,知道始终躲不过,回来还是得朝牧旷达汇报清楚,武独答道:“本该去见见他,耽搁这天,丞相不怪罪,自然要去。”
牧磬突然有些奇怪,觉得武独出次门回来,变得客气多,再不像从前眼睛长在头顶上,答话全是“哼”“唔”等语气。
“那去说声。”牧磬说,“入夜在边阁里头等你。”
段岭又要起身送客,牧磬却摆摆手示意不必送,径自出去。
“猜牧相今夜定会盘问许多事。”段岭说,“就怕问太多露马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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