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将是满城风雨,但他还有第二手准备。散会以后,他将王副将与谢副将留下来。
边令白还躺在床上,段岭说:“两位叔叔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两名副将忙谦让,虽然长着段岭辈,却不敢在边令白面前以长辈身份自居。
“今夜请两位带人到白天那个山洞里头去,将里头东西运箱出来,带到正厅。”段岭吩咐道,“但请万勿张扬,不要走漏风声。”
二人对视眼,心内已有算计,费宏德与段岭眼便看出,两名副将已知山洞里藏着金条。边令白突然发病被送出,是个人都会盘问士卒,士卒哪里敢隐瞒?想来若不是段岭这吩咐,两人便会趁着入夜,去偷偷地分宝藏,夤夜潜逃。
“洞内应当没有危险。”段岭说,“兴许是密室不透风太久,叔父方被激出热病,但无论如何,你们进去时,也请务必小心。”
王、谢二人便领命去做,这箱金条来,段岭便可用它发放赏赐,稳住潼关军心,拿到钱,谁还会贸贸然地造反?反正牧旷达并不知道有几箱金条,分个两三箱,也就是,拿到钱人,更不会告密。
“潼关士兵穷困日久。”费宏德朝段岭说,“自先帝于将军岭下被解兵权那年,大陈便削减经费,赵奎时有贪污,中饱私囊,少爷这做,是极妙招。”
“也是无可奈何。”段岭笑着说,“希望朝中快点来人接手,否则看今夜这模样,只怕要出岔子,罢,咱们都下去休息吧,且待明日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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