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老夫看来,不必紧张。”费宏德说,“此时已快天亮,哪怕党项人找到地方,也带不走东西,将军须再派队兵,在山腰上守着,尽量处于对方包围圈之外,时刻观察动向。入夜时便与将军亲自前往,多派人手,找到宝物后,次全部运出来。”
边令白沉吟片刻,这似乎是最好办法,费宏德又安慰道:“敌人只知此地有蹊跷,却不知为何,只要将军未曾亲自现身,便不至于招人觊觎,对方不知虚实,只能试探。待将军亲自前去之时,定也已布置妥当,万无失。
“去找先帝遗落在北方镇山河。”边令白说。
“武独其人,想必是不会通敌。”费宏德慢条斯理地答道,“若要通敌,也不会等到今天。”
“那是。”边令白虽然对武独此人很看不顺眼,但大是大非面前,还是没出过岔子,然而费宏德说到“通敌”二字,却不由得令边令白老脸红。
“赵少爷年少。”费宏德诚恳道,“时铸下大错,也是可能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边令白反驳道,那小子已经被自己踹下悬崖,还听见声闷响,哪还有命在?
”声,段岭又说:“先前不方便来找你,也是有些事瞒着他,毕竟在边令白府上步步为营,子错,满盘输。对不起,赫连。”
赫连博却笑起来,说:“活活活,活着,很好。”
活着就好,段岭也是这想。
潼关府内,边令白连夜召集费宏德议事,费宏德早有准备,却穿着宽大睡袍,磨磨蹭蹭才过来,听完在院内哀嚎几个士兵禀报入夜时偷袭,边令白已乱阵脚。
“马上、马上……”边令白急得在厅内踱步。
“那不会是将军,也不是。”费宏德说,“上次前来袭击那刺客……”
边令白蓦然震,想到什,费宏德又说:“根据老夫猜测,此人极可能是赫连达那边派来人。”
边令白疑神疑鬼,怀疑费宏德已知道他计划,然而费宏德话锋转,又客客气气地说:“赫连达与赫连博、吐谷浑出身太后争夺西凉国内控制权,这次想必是要将赏乐官与众人等杀死在潼关内,用意是挑起两国不和。刺客窥探已久,上次见与赵公子前往秦岭,心中生疑,这次再派人前去试探,也是有。”
“不错。”边令白眼中杀念现即逝,心道留不得费宏德,此人太过聪明,但目前还有用得着他地方。
“先生说,接下来该如何是好?”边令白又问。
“将军休要自乱阵脚。”费宏德说,“来,偷袭不得手即走,此乃试探。”
说着费宏德又朝那士兵说:“你先下去吧,好好养伤。”
士兵被抬下去,费宏德上前亲手关上门,这才朝边令白解释道:“二来,除你、、赵公子、武独四人,谁也不知道山洞内埋着什。”
“是……是。”边令白擦把汗,突然想起宝藏事,只有四个人知道。
“武独为何离开?”费宏德这是明知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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