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是窃取机密。”牧旷达说,“最好是能将他账目、书信并偷来,具体价值,你们两人商量,什留,什不可
牧旷达说:“这是抄赵奎家时,从库藏中搜出张藏宝图。”
段岭张着嘴,见那藏宝图薄如蝉翼,脉络分明。
“边令白垂涎日久,却在赵奎被抄家后遍寻不得,连今上也未有消息,早就料到有此出,是以先藏起来,又有伪造赵奎生前亲笔书信封,你可带去。”
段岭拿着藏宝图端详,问:“埋着什?”
“金银珠宝,足可敌国。”牧旷达气定神闲地喝着茶,说,“料想赵奎早已为自己谋反准备好后路,旦失败,便去发掘出藏宝,远走高飞,在西域弄个小地方,养十万八万私兵,当个小国国主,也不失为桩生计。”
不知妥不妥当,本来这事该由他来出主意才是。们共同商议,何处不妥,你们都说说。”
说着牧旷达便朝段岭与武独解释,具体经过无非是先步取得边令白信任,冒充赵奎侄儿,欲号召其旧部,割地自据,为伯父报仇,这样来,武独便不必再易容,减少露馅机会。
段岭任务则是先获得边令白信任,再刺探情报,设法偷到边令白与西凉来往书信,方面作为证据,干掉他以后可呈帝君;另方面,牧旷达需要知道边令白在筹划事。
毕竟党项族与陈国有着许多利益关系,西凉最先是个国,而后被辽吞并,始终在辽与陈之间摇摆,若不出意外,牧旷达意思是设法争取西凉支持。
西凉内部也是分派系,自赫连博与其母归国后,朝中便分裂为两派势力,派支持赫连家脱离辽控制,自立门户,另派则认为以按兵不动为宜。
段岭再无疑问,收起藏宝图,牧旷达又朝他叮嘱道:“边令白自然是不会相信你,单凭你自己,也不可能接触到他核心机密,他野心很大,但凭着你目前手头条件,带着武独起混进他军中,不是难事。”
段岭瞬间就全明白,身世、藏宝图,根本无关紧要,他所要做,只是为武独争取时间而已。
“懂。”段岭说,“定不辱使命。”
牧旷达满意点头,说:“接下来,便由武独你去当梁上君子。”
“知道。”武独答道。
段岭听得颇有点头痛,先前为保命毛遂自荐,现在想起要到个素不相识武将身边去,还是上将军级,要怎骗过他可不容易。虽然在牧府内也没被揭穿,可在牧旷达面前不必交代自己来历,所编身世也有限,在边令白面前,则需要罗织整套谎话,难度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就怕得不到他信任,反而容易出错。”段岭说。
“不打紧。”牧旷达笑起来,十足十老狐狸,说,“们有他不得不见你东西,作为交换。”
说着牧旷达递出个小小木盒,段岭打开,见里头是卷发黄缂绸卷,卷上绘着山川、河流与地形。
段岭:“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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