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日根苦笑,继而怔道:“你怎知道?你和鸿俊……再见面也没说几句话啊?”
裘永思道:“得,你俩就先别互相拆台,说说怎回事罢。怎出这大事儿?”
“信没收到?”莫日根说。
先前驱魔师们每过段时间便往江南送信,起初裘永思看信还是正常,到洛阳就出事。然而那时,裘永思为协助伙伴们作战,开始习练降龙仙尊项功法,正值紧要关头。待得到消息,匆忙北上之时,李景珑经脉已被焚毁。
裘永思竭尽全力,赶到长安城前,见势头不对,马上用掉龙鳞,召唤出玄冥,替长安挡得时攻势。
“们走。”李白说道,“天子移驾大明宫,着与龟年护送。”
所有人瞬间便心里打个突,阿史那琼皱眉道:“那狗皇帝想逃?”
莫日根马上摆手,示意不要多言,李白自然也不能回答他们,与李龟年告辞。
“大伙儿先歇着。”莫日根拇指与食指揉捏眉心,吩咐道,“稍后去个人替鸿俊,都需要休息,管他什魔,先睡再说。”
众人便暂时散,唯独刚回来裘永思满腹疑问,却不便多问,起身出得院外,观察天色。
伙儿内心触动,欣喜、不易、激动、悲伤……种种情感,交织在处。
“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——滚滚来。”李白沧桑声音道。
“万里——悲秋——常作客,百年多病——独登台。”
“艰难苦恨繁霜鬓……潦倒新停——浊酒杯。”
鸿俊在房中,握着李景珑手,与他十指交扣,李景珑消瘦如柴拇指上,戴着鸿俊给他金扳指,两人手指间,闪耀着五色神光,世界时安静无比,大得如此空旷,又小得犹如只有他们两人。
“修什法术修这久?”莫日根皱眉道,“这种时候就别卖关子。”
“降龙仙尊历代禁法,召唤逐层凶蛟。”裘永思解释道,“正如龙鳞能从塔内召出龙王般,
“这恐怕得完蛋。”裘永思自言自语道,“魔气如此鼎盛。”
其时,陆许在井里打点水,躬身猛灌通,背后莫日根说:“给也喝点儿。”
陆许将碗递过去,莫日根仰脖口气喝,仿佛灌烈酒般,足喝三碗水,方出口长气。
“好。”莫日根说,“去几个月,就知道要坏事。”
陆许依旧是那冷淡表情,答道:“事后这说有屁用,不说有人连性命也险些交待在毒蛇嘴里。”
驱魔师们倚靠在厅堂各处角落,泪水渐干,李龟年歌声,在再次相聚刻,就像在他们中间升起长夜中火焰,令周遭黑暗中隐藏狼群,渐渐退去。
“你还会作这等诗。”裘永思笑道。
李白答道:“位老友,杜甫所作。”
李龟年摘下神火戒,放在案上,朝阿泰说:“师弟,想必现在你更需要它。”
阿泰点点头,接过神火戒,双手合掌将那法器挟在掌中,喃喃念句祈言,再将它珍而重之地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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