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仙芝也起身离开,边令诚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恐怖起来,再望向李景珑时,说:“侯爷,没想到你竟然在此处,朝廷下道死命令就是尽快找到你,押解回京……”
“告诉杨相。”李景珑冷冷道,“只要解决安禄山,自然会去见他。恕不奉陪。”
李景珑转身要离开时,边令诚却怪笑道:“别怪没提醒你,到那时候,恐怕切就晚……”
突然间智慧剑铮然出鞘,李景珑剑在手中,转身以这锈剑抵住边令诚喉咙。边令诚刹那噤声。
“你敢杀朝廷命官?”边令诚冷冷道。
封常清声怒吼,边令诚顿时停动作,双目带着残忍笑意,望向高仙芝,说:“高将军,你若不遵上令,那就只好……”
未等边令诚说出那句“押解回京”,高仙芝已深吸口气,说道:“战,陛下有令,怎能抗命?”
李景珑眉头深锁,只听高仙芝说:“驱魔司有几人?”
李景珑答道:“三人。”
特兰朵本是编外,更有孕在身,洛阳属特殊情况,本不该调遣她,自然不能战。裘永思未到,鸿俊与莫日根去塞北,唯能参战,便只有陆许、阿泰与阿史那琼三人。
!天亮!”陆许说,“照顾好他,鸿俊!你可以!”
阳光照来,黑夜过去,白鹿化作闪烁光粉,迎着曙光,刷然消散。
正月廿二,潼关,卫府。
“绝不可出兵!”李景珑怒喝道。
“李侯爷。”边令诚捧着个茶碗,慢条斯理地吃着茶,说,“你这消失,就是将近两年时间,朝廷上下,如何说你,想必你是不知道,你不赶紧回长安朝太子殿下复明,此刻还妄想干预军政?”
“你再说句试试?”李景珑语气森寒,令人丝毫不怀疑,边令诚只要再开口,这把锈剑就会刺穿他咽喉。
李景珑终日压抑窝火、憋屈终于在这刻尽数释放出来,冷淡道:“出战不仅仅是潼关兵员,还有部下。要捏死你就像杀只蝼蚁,别在面前嚣张。”
边令诚早知李景珑在长安恃才傲物,素有乖戾之名,天不怕地不怕,数年前不知为何收敛些,平步青云好阵,现在直接打起交道,方知这厮脾性。
边令诚保持沉默,李景珑转身
正说话时,李景珑横在膝前智慧剑突然亮起来。
“何时出战?”边令诚冷冷道。
“议定事宜后,便即出战。”封常清生硬而冷淡地说道,继而起身告辞。
边令诚道:“给个限期。”
高仙芝说:“局势未明,给不你限期。”
李景珑坐在右下首客座,边令诚坐主座,高仙芝、封常清二人则坐在左下,俱脸色铁青。
李景珑气得发抖,沉声道:“有特别任务在身,此刻不便回京。”
“你执行你任务。”边令诚冷冷道,“督军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且此乃陛下亲笔御诏,你还想抗命不成?”
李景珑:“将在外……”
封常清:“李景珑!你给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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