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珑注视鲤鱼妖,鲤鱼妖瞬间感觉到危险,只得说:“好罢。”
“必须选边站好。”李景珑说,“如果你还想回驱魔司话。”
鲤鱼妖知道李景珑意思,只得乖乖点头。
安禄山吸完笼中所有人性命后,大铁笼便被推走,去运载下批百姓过来,事实上从进城到现在,每刻钟二十人,安禄山几乎是日以继夜地吸收着戾气,从未停过。
梁丹霍打个呵欠,朝云蹲在殿门外打着盹儿,安禄山与熊妖说几句话,熊妖便谄媚地呵呵笑起来。
“鸿俊,走。”陆许个闪身,埋伏到鸿俊身边,明堂东殿殿顶上,“救人要紧。”
鸿俊望向伏在殿椽上李景珑,恰好此刻李景珑也回过头,两人对视眼。
李景珑指指自己胸膛,再指指鸿俊,比个大拇指。
鸿俊知道那意思是:们互相守护着。
李景珑心上有孔雀纹身,鸿俊心脉上则有心灯。
洛阳天色晦暗,全城早已近乎鸡犬不留,明堂前所有尸体都被安禄山吸食殆尽,那黑熊妖安禄壮推着个铁牢车,车里关着二十名百姓,推到明堂大殿台阶前。
群乌鸦不请自来,在明堂殿顶字排开,目光炯炯,盯着下面安禄山。
洛阳百姓各自表情麻木,注视着台阶高处安禄山,安禄山浑身漆黑,皮肉开始溃烂。
安禄山贪婪地盯着笼子里,如同看见美味食物。
熊妖取来杆枪,朝笼子里狠狠地戳进去!
鸿俊与陆许在长廊顶上紧张地盯着那铁笼去处,只见铁笼推出东殿,来到明堂最北边地宫入口前。那时已有看守依次拖出二十人,让他们挨个进入铁笼内。
有人见看守只有寥寥四名,当即拔腿就跑,那看
然而鸿俊也知道,李景珑支开他,是因为他即将踏入安禄山陷阱,身陷敌手,为免他时冲动,必须让他离开此地。
鸿俊朝李景珑点头,与陆许翻下明堂东殿,展开手臂,飞檐走壁地离开。
鲤鱼妖正转过身要跟着鸿俊离开,李景珑却手将它按住。
“你给留下。”李景珑沉声道。
“又帮不你们打架!”鲤鱼妖想到要去招惹梁丹霍,顿时骇得魂飞魄散,“饶罢!”
被戳中是名孩子,遭到长枪贯体,登时毙命。其后乃是他母亲,当即发出撕心裂肺惨叫,又有小妖打开笼门,将那妇人直拖出来,拖到安禄山面前。
安禄山发出声狂吼,整个脑袋爆开,化作滚滚黑气,缠住那妇人,紧接着妇人连声惨叫,身皮肉以肉眼可见速度枯干,被吸摄而死!笼中百姓们何时见过这等场面,当即骇得狂叫起来,紧接着安禄山贪婪地扑向那大铁笼,黑气蓦然席卷整个铁笼。
阴风鬼嚎,明堂前广场上时如同人间炼狱!
底下叫声不绝,明堂四面偏殿上,所有人听得心底发毛,鸿俊双目通红,愤怒简直要从心底炸开。
李景珑手按住他肩膀,说:“准备动手,去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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