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鱼妖说：“他打算
个城接个城地吞并下去，把妖怪们派到各个城里，取代活人，先是幽州，再是江南，然后是荆州，再是并州，将中原包围起来，再举兵造反，让人族士兵打头阵，妖怪随后跟上。”
“他就半点不怕驱魔司
？”莫日根说。
鲤鱼妖答道：“驱魔司只有几个人，对付不
全城妖怪。”
陆许说：“你告诉他们多少内情？”
鲤鱼妖愤怒无比，个鲤鱼打挺站起来，怒吼道：“
才没有！什都没说！”
阿泰说：“咱们把彭泽周遭二百里地
地面上全部查过，是不是？”
特兰朵说：“对啊，全是田地，以前是田地，现在也是，什都没有。”
阿泰说：“还有个地方，是漏！鄱阳湖！看看……有！”
阿泰在存放水文资料架子上找到记录。
“长寿三年秋，鄱阳湖浅泽，清泽中淤泥，现古道，怀英亲率县卫勘察，独入昼夜……定就是这儿！枯水季中，湖底出现古道！”
坦然承受；宿命赐欢聚，甘之如饴……”阿泰低声唱道，“只要让再看见你眼中湖水……”
特兰朵倚在案上，望向卷宗室外院子，冬夜梅花绽放，雪下起来。
“去忙你吧。”特兰朵听这歌，便笑吟吟地说道，她人生，仿佛只要听到阿泰唱歌，便再无遗憾。
“看见你眼中湖水，如夜空般深澈。”阿泰最后唱道，“你眼中……”
突然间，阿泰琴声戛然而止。
莫日根朝陆许道：“它不敢说，先前跟着咱们，后来又是獬狱人……獬狱鱼，安禄山若知道，不会放过它。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才守口如瓶——！”鲤鱼妖更加愤怒，吼道。
“好好好。”陆许百无聊赖地安慰道，“你是为弟兄们安全。”
莫日根嗤之以鼻，鲤鱼妖简直气得全身发红，快成锦鲤。莫日根冷冷道：“看似妖怪众多，却都是乌合之众，只要除掉安禄山，余下宵小，自然
幽州入夜，全城亮起红灯笼，到处都是猖狂笑声，犹如群妖乱舞，平添诡异气氛。座废弃民居中，榻下胡乱堆着几具森寒尸骨，显然是妖怪们啃完人后看不上这房子，便草草离去也不收拾。
莫日根与陆许为避妖怪耳目，将鲤鱼妖抓到此处，此刻两人各坐案几侧，鲤鱼妖躺在案上，嘴巴动动，说：“事情全部经过就是这样，没有骗你们。”
陆许：“你躺着做什？不会站起来说？”
鲤鱼妖：“自打来幽州以后，心脏就直不大好，受不刺激。”
莫日根：“你别给装蒜！安禄山有什计划？”
特兰朵：“？？？”
阿泰皱眉，隐隐约约捕捉到个念头。
特兰朵说：“你饿？去给你做点吃。”
阿泰马上抬手，示意特兰朵不要打断自己思考，继而阵风般地起身，说：“找到……”
“找到什？”特兰朵说，“这都能想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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