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日根与阿泰则对着叠画纸与地图,数日间俱看个不停,阿泰还带几本波斯文古本,时不时翻看。
“你们在看什?”鸿俊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莫日根皱着眉头,说:“们在寻思这几个符号意义,你见过?”
阿泰翻过纸张,让鸿俊看,鸿俊摇摇头。
“这张呢?”阿泰又问。
“公母关你屁事。”第二只锦鸡不客气道,“水族都这多管闲事吗?”
鲤鱼妖说:“好痛啊——”鲤鱼妖嘴巴也痛,身上也痛,肚子还饿得半死。
那油纸上破几个洞,雨水源源不绝地淌下来,不多时便将两只锦鸡淋成落汤鸡,虽是夏天,下起雨来却也冷得锦鸡颇有点瑟瑟发抖,身上没处是干,只得挤着取暖。
场雨后,长安空气无比清新,李景珑带着驱魔司众人出函谷关,特兰朵酒肆暂时交给伙计,也随阿泰出门游玩。众人沿着青山间要道驰往洛阳,在洛阳驱魔司住天,又往大运河去。其时洛水航道直通扬州,又是盛夏时节,来往大船络绎不绝。
“你还坐船啊。”鸿俊朝李景珑说。
打挣扎几下,两手甩开,扒着板车,爬起来,鱼头四处望望。
笼子里头挤着两只川地来锦鸡,同样打量鲤鱼妖。
鲤鱼妖自言自语道:“这是哪儿?哎……好痛。”
鲤鱼妖全身痛得很,鳞片被烧焦并大片地脱落下来,扒着货车沿往外看。
“到陈仓吧。”只锦鸡说。
特兰朵说:“这回鹘文不似回鹘文,吐蕃文不似吐蕃文,看都不是文字。”
阿泰
裘永思笑答道:“不碍事,洛水与大运河不像黄河,没什风浪。嘿,今儿也沾沾长史光,这地方只有当官能住。”
确实京杭航道较之黄河带平稳许多,按裘永思提议,众人租艘大舫中层,六间美轮美奂上房,开船便有风吹来,纱帘飞起,暑意顿消,两岸风光如画,只消三日三夜,便能抵达杭州。
鸿俊上次搭船时住在甲板下中舱,这尚是第次乘坐楼船,当即兴奋得不行。李景珑便与他四处闲逛,这大舫乃是达官贵人所乘,专供三品以上*员来往苏杭与洛阳等地。李景珑特地请太子写手谕,他正是太子身边红人,地方官自然路小心伺候着。
运河航道上,果然如裘永思所言,路风平浪静,并无多少颠簸,还有歌女带着琵琶唱曲,船上更供应沿途应精致点心。众人白日间便聚在中央宽敞厅堂上,读书读书,赏景赏景,当真是心旷神怡。
鸿俊坐在栏前,望向两岸青山,李景珑则在案前喝茶。
鲤鱼妖吓跳,说:“妖怪啊!”
“你自己不就是妖怪。”另只锦鸡嘲笑道,“有病啊你。”
鲤鱼妖想也是,说:“两位……怎会在这儿?”
“你瞎啊。”第只开口锦鸡说,“没看俩被关着吗?”
“你们……都是公吗?”鲤鱼妖好奇道,想起通常飞禽里都是公羽毛华丽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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