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隔壁又是阵声响,鸿俊听到声音是从莫日根房中传出来,忙踉踉跄跄地出去看,李景珑伸手搀着鸿俊,两人出去,突见陆许拉开门,悍然跑出来。
陆许内里全光,披着袍子。他飞速系上腰带,头也不回地走。
莫日根则全身裸着,丝不挂,像头豹子般,现出身健硕肌肉,怒道:“昨天晚上喝醉你自己要过来!别赖头上!”
鸿俊:“……”
“昨晚喝醉。”陆许回头道,“早上
獬狱张开口,似是想说什,然而下刻,它喷出股蛟息。
那蛟息吹起半个深潭水,朝鲤鱼妖轰然撞去,旋即獬狱再尾巴扫去,鲤鱼妖全身鳞片被烧得发黑,继而凌空扫飞起,在山石上撞。
獬狱再随意地补记,如锤丸般在空中将鲤鱼妖打得疾速飞旋,令它从万顷山崖上直坠下去。
鲤鱼妖声不吭,于高处坠落,落下近十丈空间,“扑通”声掉入山下溪流。
许久后,它肚皮朝上,缓慢地浮起来,跟随溪水,在满溪树叶与树枝簇拥中载浮载沉,被冲往下游。
:“或是将你在驱魔司那些凡人朋友带来?”
鲤鱼妖手持搓澡棒,退后些许,张张嘴,时没有说话。
“你骗。”鲤鱼妖呆呆地看它许久,最后憋出来这句。
“鱼脑子当真不够用。”獬狱转过身,朝鲤鱼妖道,“你现在才知道在骗你?”
“你答应过不伤害鸿俊!”鲤鱼妖拿着搓澡棒说。
清晨,鸿俊不知道自己是怎回房,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依偎着李景珑,天渐渐地热起来,抱着睡觉开始嫌热,李景珑却把他搂得紧紧,恨不得将他挂在自己身上。
鸿俊使劲推开李景珑,说:“罚你三天不许进房间!”
李景珑也醒,只记得昨夜喝不少酒,人生这多年来,这是唯次看见曙光,以往压力顷刻尽解,夜间释放出去。喝醉以后似乎依稀记得他还朝鸿俊道歉,满口喊着“老婆大人饶”之类。
李景珑笑着说:“咱们好几天没那啥,你还欠着好几次呢,咱俩打平。”
“这打得平吗?”鸿俊道。
獬狱轻蔑地朝它嗤声,转过头去,闭上双眼。鲤鱼妖不住颤抖,说:“你说过,只要取走他身上魔种,就放他条生路!”
獬狱根本懒得搭理这只渺小、如同蝼蚁般妖怪,当即闭上双眼,继续喘息。鲤鱼妖受到欺骗、折辱,既失去驱魔司中唯温情,更无法变成龙去伙伴们面前显摆……种种失望、愤怒,累积在起,终于让它彻底爆发。
“你这个骗子——!”鲤鱼妖怒吼道。
紧接着,它举起搓澡棒,冲向獬狱,以它弱小之力表达滔天怒海般愤慨——它抡起搓澡棒,在獬狱身上顿乱砸乱捅,怒吼道:“骗子!骗子!”
獬狱任凭它崩溃会儿,睁开双眼,不耐烦地转过头,面朝鲤鱼妖,鲤鱼妖瞬间退后,警惕地看着獬狱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