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日根、陆许、鲤鱼妖、阿泰、阿史那琼,众人听到这话时俱脸错愕,莫日根却现出笑容,握拳朝李景珑挥,虽不知发生何事,仍然给他鼓劲。
鲤鱼妖张大鱼嘴,众人像是在看热闹般,李景珑反而不自在起来,挥手示意他们快走。
房内,鸿俊仍未回答。
李景珑手里拿着巴尔巴特琴过来,盘膝在鸿俊房外坐下,说:“鸿俊,你知道敬佩陛下什?”
房中片安静,月光照向纸门,照得门上雪白,李景珑又说。
鸿俊怔怔看着那身影,沉默不语。
阿泰、莫日根等人都探头出房,看李景珑,李景珑却朝阿泰招手,示意他过来,在他耳畔低声说几句话,阿泰哭笑不得,手扶额回房去。
“没事吧?”莫日根以口型示意。
李景珑点点头,陆许正要去叫门,李景珑却慌忙阻止,朝莫日根示意,五指以手势作个‘笼子’之意。
陆许:“?”
鸿俊说:“好累,不想说话。”
李景珑追上几步,解释道:“今天太子传唤,事出突然。许多话,昨夜本想朝你解释,或是今夜……”
“回去。”鸿俊答道。
他仍是相信李景珑,但金花落中那番话,对他冲击实在太大,令他颇有点不知所措。驱魔司大门外砖石飞开,鸿俊快步进去。李景珑在身后说道:
“你答应过,无论如何都相信!”
“十年前,武惠妃病逝,陛下对贵妃见钟情,将她招至宫中。贵妃曾是他儿媳,此举无异于在朝中掀起场悍然大波。”
“但他力排众议,只因他相信他们会在起。”李景珑又道:“除此之外,地覆天翻,桑田沧海,俱与他无关。”
鸿俊盘膝坐在榻上,迷茫地看着房外李景珑身影,全然不知他为何有这番话。李景珑不仅没有半点赔罪之意,反而
莫日根会意,忙把陆许拉住,小声在他耳畔解释,陆许不耐挣脱莫日根,只怀疑地看着李景珑。
鸿俊躺在榻上,见李景珑走,翻来覆去,想着今天他所说话,他心里明白,李景珑是在保护自己,今日才有此言。
“知道今天所言,令你心里不好受。”李景珑声音在门外复又响起来。
鸿俊心乱如麻道:“别说!你走吧!”
“……可你只听去与天魔相关话。”李景珑只不理会鸿俊逐客令,又道:“却还有句,朝陛下说是:你是这生里,至为重要之人。”
鸿俊回头瞥李景珑,眼神中带着孤独与落寞,道理他都懂,但他只觉得此刻心里极不好受。
“你俩回来啦?”鲤鱼妖在院里问:“吃饭吗?上哪儿?”
鸿俊快步经过,陆许从莫日根房里探头出来,喊道:“鸿俊!”
鸿俊进房,关上门,李景珑个箭步追来,站在门外,说:“鸿俊,你听解释……”
鸿俊只不开门,李景珑面对那薄薄扇门,也不硬闯,就这站着。房内未开灯,他高大身影映在纸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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