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鸿俊笑道，“
知道
。”
“最后
碗！”李景珑再举碗。
陆许跟着喝，阿泰说：“这可是真
最后碗。来弹琴吧！”
裘永思说：“表哥新作首，是很不错，来来，给你们唱。”
众人当即洗耳恭听，阿泰轻拨数下巴尔巴特琴，裘永思便唱道：“赵客——
阿泰则说道：“记得那会儿，咱们还起找这伙蠢货不？”
鸿俊笑道：“记得。”
李景珑说：“心灯是你给，若不是你，今天也只是个凡人罢。”
鸿俊听到这话时，便避开李景珑目光。
陆许突然说：“许多事，冥冥之中，有着天意。”
鸿俊怔，想想，“嗯”声。
“长安好
？”陆许又问。
“只有冬天下雪。”鸿俊解释道，“是个好地方。”
莫日根说：“长安很美，到时带你回驱魔司，你会喜欢。”
莫日根有句没句地朝陆许答话，陆许已不那冷淡，闻言便点点头。
上带着酒意，也在看自己，两人目光对，李景珑便微笑。
李景珑左手按着右肩，活动胳膊，说：“你们说走就走，带着鸿俊，路往西北，险些连项上人头也送哥舒翰。”
鸿俊想起两人来时，便忍不住笑，莫日根说：“你们路上只游山玩水吧！”
“游山玩水？”李景珑说，“小少爷不惯骑马，可是把折腾得够呛。”
鸿俊不禁想起李景珑给他上药那次，只满脸通红，却不接他话。
“天意。”李景珑说，“不错。鸿俊，兴许心灯落在身上，也是这说。”
鸿俊依旧没有回答。
李景珑说：“总之，你得知道，这儿没有人嫌弃你，也没有人担心你身上魔种。以后该怎样，还怎样，大伙儿与你起慢慢地想办法，将这魔种取出来。”
裘永思说：“想，这真是天意，鸿俊。正因如此，们才有战胜天魔希望。”
鸿俊点点头，李景珑又笑道：“鸿俊，有什话就说，别憋着。”
“这次来河西。”李景珑放下酒碗，想想，忽然说，“最让担心，就是鸿俊身上魔种。”
这话说，满席便随之静，鸿俊吃得差不多便放下筷子，怔怔看着李景珑。
“鸿俊。”李景珑又说，“大伙儿从来没嫌弃过你，咱们都是同生共死过。”
鸿俊望向众人，裘永思笑道：“血池里头，是你与长史救。”
莫日根答道：“要不是你俩，大伙儿都交待。”
李景珑问众人是否回驱魔司，却独独没有问他，兴许在他眼里，自己定是不会走那个。
鲤鱼妖喝多，摇摇晃晃地倒在桌上。酒过三巡，李景珑说：“喝这碗，再不喝。”
众人便又举碗，鸿俊见陆许不大想喝，便说：“替你。”
莫日根接过酒碗，说：“喝。”
陆许看眼莫日根，听众人说这许多曾经情谊，多多少少，生出向往之心，朝鸿俊问：“是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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