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侧头看他,说:“什?”
谭睿康唇堵上来,把奶茶缓缓渡进他嘴里,遥远心砰砰跳,点奶茶从嘴角漫出来,唇分时他舔舔嘴唇,两人静静对视。
远处传来声响,放风筝小孩又跑过来,两人忙各自转头,遥远既幸福又甜蜜地掏零食,谭睿康脸上带着笑,低头整理饭盒。
“晚上可能要加班。”谭睿康说:“别等。”
遥远剥开枚棒
谭睿康乐道:“内裤穿着,你想做什?想做什时间也不够,快吃快吃,还有二十五分钟。”
遥远:“上班都干嘛?让你操作机床吗?”
谭睿康边咀嚼饭边说:“那倒没有,让搬石膏粉,铸石膏模,拆轴承上油,再搬回去。”
遥远有点心疼,说:“要别做吧。”
谭睿康:“这工作好得很呢,叫边做边学,说过试用期给开五千二,你知道吗,跟起那个黄叔才三千二,哥都不敢说。”
谭睿康上班地方是个机械设计室,大堆机床乱糟糟,他负责帮名机械设计师计算耗材和倒石膏模,还有两个同事教他。
新来人都被当牛当马使唤,谭睿康毕业就开始创业,没怎受过领导压迫,从来就是他压迫别人,终于也领略到次弱肉强食滋味。同行还有个四十五岁大叔,有老婆孩子,出来干点体力活,另外个同事和设计师关系很好,算是老板徒弟,便对谭睿康横挑鼻子竖挑眼,老看他不顺眼。
谭睿康第天上班就换身连体工作服,遥远过来送饭时候哇声,看得不住流口水。
谭睿康道:“快快,吃饭吃饭,只给半小时时间。”
遥远带着温热盒饭出来,两人坐在明媚阳光里,几个小孩在远处草地上放风筝,遥远道:“想?”
遥远:“怕你待会手指头掉车床里。”
谭睿康笑道:“不会,这不是都在。”
遥远很怕谭睿康下厂房,以前新闻看多,总是觉得生产线很危险,设计师工作室里也乱,待会断个手指,脸上被划几道可不是闹着玩。tv手机端m/
但谭睿康穿这身工人服模样很有魅力,虽然还是瘦瘦高高,但有种粗犷民工质感,外加他皮肤有点黑,脸上脏脏更吸引人。
谭睿康几口把饭吃完,喝几口奶茶,草地上小孩跑出视野,谭睿康回头看看,朝遥远说:“唔。”
谭睿康悲惨地说:“累死,差点连想你都没时间想!”
遥远乐,打开保鲜盒,给谭睿康戳奶茶吸管,谭睿康戴顶帽子,蓝色连体工作服上全是石膏粉与机油,脸上脏兮兮,戴副帆布手套,有种民工魅力,坐下后十分不舒服,解开脖颈纽扣,吁口气,说:“这衣服不透风。”
遥远朝他领子扣里瞥眼,看见他健康古铜色肌肤,说:“里面没穿?”
谭睿康:“上班都要换工作服,老板说。”
遥远瞥他两腿,说:“里面呢?全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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