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几天再说吧。”遥远道：“挂
。”
遥远在远处看着，谭睿康还坐在楼下，直到过十二点，才抱着箱子转身走。
遥远回家，看到门上放着张小卡片，上面有个箭头，写着：【弟，生日快乐，看这里——>】
箭头指向外面
窗户，遥远到楼道窗户朝外看
眼，下面是谭睿康刚坐位置。料想是什
寻宝小游戏，不过人已经走。
他把卡片收起来，放到他承载回忆箱子里，又长大岁，25。
遥远摇摇头，跟他告别，打车去汽车站，坐车回家。
晚上十点多，谭睿康给他打电话。
“弟，你回来吗。”谭睿康说：“你怎换锁？”
遥远看到小区里，谭睿康坐在楼下。
“没回来。”遥远说：“晚上不回来。”
连着十天半个月不睡觉？
他有次回家甚至不认识路，转好久，最后在楼下草坪坐快个小时才想起来。
十月份，遥远亲自去和王鹏面对面谈，被王鹏骂得狗血淋头，群零售商开会，遥远坐着挨骂，所有人都在骂他，个比个骂得脏。
遥远不住点头，别人骂得起劲连他妈也起骂，他只能苦笑，赔笑。
“谢谢，谢谢。”出来以后，遥远拉着王鹏手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，连声道：“谢谢王大哥，患难见真情。这个恩情
以后定会记得。”
谭睿康说：“你在哪？”
遥远说：“你管。”
谭睿康：“给你准备生日礼物。”
遥远看到花园里，谭睿康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，抱着个纸箱子，给他打电话。
遥远静很久，天气有点冷，冬天来，树木在风里沙沙响，谭睿康围着以前他们起买围巾，穿着他们起买毛衣，坐在路灯黄光下，沉默侧脸如从前，既成熟又幼稚。像个拿着玩具来讨好爱人大男孩。
王鹏也骂得没话骂，看遥远也是可怜，说：“谭睿康呢。你大嫂还说有空出来吃个饭。”
遥远道：“过几天吧，春节前大家聚聚。哥在负责公司那边。”
王鹏说：“损失多少？”
遥远：“东莞那边好几家厂商全都倒闭，货都供不上，违约金赔百多万，远康还好，小本生意，爸那边公司赔得多，现在正在抽资金支援他。”
王鹏说：“这日子也不知道什时候是个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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