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那房大门半掩着,传来黎菁在打手机声音,走廊里很空,
“……对啊,也真是烦,结个婚连蜜月都不去……”
遥远和赵国刚同时停下脚步。
“……不就是冲着这家没婆婆?结果来个弟,比恶婆婆还难对付。你知道吧,谭睿康那个人结婚前他就不像个这样人,什都好好,人也好,又浪漫又体贴,结果开始住,那大堆凤凰男毛病就出来。”
“哎,就是这样啊!男人结婚前结婚后,简直就是两个样,要知道他是这种人,打死也不会嫁给他,你知道吗?他什事情都要问他弟意思,他弟有千般不好,万般不是,都不能说句,说他就朝发火。他弟也是这德行,在他弟眼里,谭睿康就什都是好,说都不能说,说他哥,他那脸就难看得要死,谭睿康每天从公司回来,第件事就是给他弟做宵夜吃……”
明白,男人在家庭里是个处于和稀泥位置,既要哄老婆,又要哄父母,不能因为老婆伤害父母,又不能向着母亲,伤害自己爱人……对你哥来说,你就代表他父母和第个家,你嫂子则是他妻子,你没有经历过身处婆媳之间中间地带,两边都要哄,两边都不能让她们生气,你哥哥已经很努力地在做。你想,如果你妈妈还活着,不喜欢你妻子,你要怎办?难道能取边舍边?”
遥远道:“你不就是这做?还好意思说这个?爸,你脸皮厚得简直跟长城样,那女给你做天三顿饭,都吃到你脸上去吧?”
“你和稀泥本事显然稀巴烂,泥都快糊你自己脸还好意思说?不会结婚,让你小儿子去传承香火,你已经管不着。”
电梯还没开始用,赵国刚说:“爬爬楼梯吧,锻炼锻炼。”
遥远道:“你痛风,爬什楼梯。背你吧。”
“……是啊!也不知道他弟每天在家干什,算给你听吧,没工作,也不去找工作,不去公司帮他哥忙,挂个副总职,每天睡到早上十二点,起来吃个午饭就上网打游戏,下午和朋友出去玩,晚上回来在家里看电视,就这样还不行呢!嫌煮饭难吃,谭睿康在外面忙天,喝酒,晚上十点回来,就先去给他弟做宵夜吃,说他这大个人,还要等他哥回家给他做宵夜?”
“……不知道呢,看他哥那德行,他弟说什都是对,什都听他弟,说几句他就让别管,他弟要多少钱给多少钱,找他要钱,他个月零花钱就给五千,是他老婆啊!你懂
赵国刚说:“不行,别摔下来。”
遥远道:“试试,小时候你就背。”
赵国刚不让,遥远也是随口说说,要是背半真摔,他可负不起这个责。
两人爬楼梯进顶楼走廊,这里全是空房,许多住户还没入伙,走廊里空空荡荡很安静,
赵国刚说:“你哥和你嫂子很想和你起生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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