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灯片在他漂亮瞳孔里闪烁。
“喝点你左手边饮料。
谭睿康:“……”
遥远说:“让自己去吧,总要学会个人。”
谭睿康沉默很久,最后点点头。
遥远躺在沙发上看书。
谭睿康问道:“弟,你在看什?”
遥远嗯声,说:“还是放不下,还是爱你。”
谭睿康说:“小远,哥爱你。”
遥远沉默地看着表格,他都想好——要去治疗,不管治没治好,回来都告诉谭睿康,他被治好,这样他们就不用再保持这种尴尬关系,让切回到原来那样。
否则就算自己不去,等谭睿康结婚生小孩以后大家起生活,彼此心里总梗着点什,害人害己。
第二天,谭睿康又征询遥远次意思,遥远反复说好,要去,去也没什损失,治不好回来再说。谭睿康才沉默很久,去上网查询,打电话咨询,又查康复中心编号,那个康复中心在家治疗轻度精神病军医院名下挂牌,确认是安全。
如果他觉得同性恋过程本身是需要得到矫正,自己渴望恢复,那就有点希望。”
谭睿康点点头,拿着报告回家,和遥远商量。
遥远认真地看会报告,谭睿康说:“哥想听听你自己意思。”
遥远说:“去治疗吧。”
谭睿康说:“不,你想清楚,小远,不要勉强自己……”
遥远:“几米《只能为你画张小卡片》,带着去看吧,十四天很快就过。”
翌日,谭睿康把遥远送到机场,临别时遥远给赵国刚打个电话,就说去大学同学家玩,山区没信号,半个月后才回来。
他抵达青岛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,康复中心特地派车来接,遥远提着个旅行包,倚在车窗边看外面夜色。
康复中心是个不大别墅区花园,装修得很好,进去就换上统病服,方便护士辨认,手机都要交出去保管,以免和外界联系干扰中断。
遥远住是个贵宾病房,在里面度过十四天。
遥远自己要求说想去,谭睿康才把表格和资料传真过去,与那家康复中心取得联系。定时间。
“明天买机票,送你去青岛。”谭睿康说:“哥在当地住着,那边说个疗程十四天里不能打电话,也不能探望。”
“就两周而已。”遥远说:“自己去,自己回来就行。”
谭睿康说:“不不,定要送你去。哥也要去解下到底怎治疗。”
遥远道:“真不用。你不要这样,你看,要做什你都跟着,总是不放心,怕个人应付不,长此以往才会忍不住依赖你……”
遥远笑笑,说:“也没有什坏处,不是?”
谭睿康不说话,叹口气,起身去抽烟。
遥远说:“如果能改回来最好,不能话,按照这上面说也没有损失,对吧。”
谭睿康眼睛发红,没有说话,遥远道:“什时候去治疗?”
谭睿康说:“哥再想想,不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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