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道：“不想，
点也不想，以前对牛奶妹……好像也不太想，你呢？有这种想法吗。”
谭睿康想
想，答道：“有，正常
男人都有点保护欲，想让别女孩子……依赖你，照顾她们。说得夸张点，是想让女孩子……崇拜
，大男人思想，或多或少都有点。”
遥远看眼小猪，摸摸它头，谭睿康又说：“弟，你可能只是心理性别没有调整过来，像这本书说，在童年成长过程中受到伤害，这是种独立人格上自逃避和自封闭，没有完成走向成为个男人最重要步……是哥把你保护得太好，没让你接受太多挫折。”
遥远笑笑，说：“像你这样，随便是个人都会动心。”
谭睿康说：“想哄你高兴，你是弟弟，你是活着唯目标，和爸……交流很少，没有家人……你对哥哥来说很重要。”
谭睿康叹口气，说：“都是错，要是早点发现……说不定能及时调整过来。”
早点发现有用
？遥远根本不觉得。就算调整，也只是不再喜欢谭睿康而已，他喜欢男人感情还在。
“对。”遥远道：“别给爸说。”
“当然不。”谭睿康说：“你放心吧，治好以后也不会告诉他。”
遥远点点头，抱着膝盖在谭睿康身边坐下，小猪跑过来，蜷在他脚边。
画不少红线，关于同性恋些诠释，引申意义。遥远看到男人认为自己是女人性倒错，娈童癖等等名词与释义，有种难言羞耻与痛苦。
自己内心是男人还是女人？遥远忍不住心想。
“不喜欢小男孩。”遥远说：“不恋童。”
谭睿康点点头，遥远说：“可能比较喜欢那种……可靠点男人，能让依赖，有依赖癖，总是长不大……觉得可能是因为爸离开，忽然就个人，然后你对很好很好，真很好，就慢慢爱上你。”
谭睿康叹口气，遥远说：“哥，以为你也喜欢。”
遥远说：“嗯。”
两人静会，遥远说：“还能把性向调整过来？也想当个正常人，想结婚生
“弟，你是不是直把自己当成女孩子？”谭睿康问：“心底有期望当个女孩想法吗？”
遥远摇头，说：“应该没有。”
“你看到长得帅男生。”谭睿康问：“会有……有性冲动吗？”
遥远道：“有时候会有，但不喜欢他们。”
谭睿康说：“对女孩子呢？想抱她们，亲她们吗？想不想保护她们？”
谭睿康问：“你为什会这觉得？”
遥远说那条短信，看着谭睿康双眼，谭睿康说：“当时哥以为你只是开玩笑。没想到你那时候就……难怪，还带去看张国荣电影，你当时心里定很难过。”
谭睿康伸手摸摸遥远头。
遥远道：“你怎把那条短信删。”
谭睿康道：“有天随便翻翻，怕你姐笑话就删，真没想那多。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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