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！”谭睿康
手撑着门，遥远停下动作。
“等等，小远。”谭睿康道：“别跑，哪儿也别去。你刚刚为什
这做？”
遥远闭上双眼，把额头杵在门上，长长地出
口气。
“你是同性恋吗。”谭睿康说：“怎会这样？你……难怪，小远，你怎……”
遥远道：“让
出去，让静会……”
他没有控制住自己，手覆着谭睿康
脸，凑上去，吻住他唇，他认真地吻他，仿佛要将这些年里暗恋全部寄托在这个吻里，他舌头学着电视上接吻场景，撬开谭睿康唇。
“你干什！”
谭睿康醒，吓跳，猛地推开遥远。
两人对视片刻，谭睿康眼中满是震惊，不认识般地看着遥远。
谭睿康道：“小远？小远，你干什？”
，多得手机存不下，谭睿康总是要删掉部分，留下些，被留下都是遥远表达依恋短信。
但是有两条短信，遥远记忆里从来没见他留过。
【喜欢上个人，但是不敢说。】
【你。】
遥远低头又翻会，没有发现那条短信，他心又开始砰砰跳起来，这代表什？
谭睿康道：“不，别跑，别跑！小远，你想去什地方？！你踩到玻璃，坐下！”
“有艾滋病！”遥远道：“别碰！”
“不怕！不怕！是你哥——！”谭睿康大声道：“你有什病都不会离开你！有在，你就不能走！”
两人对着喘气，片刻后遥远绝望地闭上双眼，他说：“求求你，让出去，让自己静会，……做错，错得很彻底，怎就这蠢呢……”
遥远知道自己赌输，什都没。
他退后些许，不慎碰翻茶几，稀里哗啦地垮地，又绊跤，说：“开玩笑，开个玩笑而已，你别当真……”
谭睿康眉头紧紧拧着，遥远沉默片刻，堪堪支撑着起来，下意识地转身，从堆碎玻璃上跨过去，跑向门口。
“小远！”谭睿康吼道：“小远！”
遥远个踉跄，白袜上满是血，他胡乱穿双拖鞋，要跑出去冷静下，他无法应对这种事，只想逃避。
谭睿康知道自己喜欢他？他是不是隐约也猜到？
遥远转头看他，谭睿康脸上还带着点醉意，睡觉样子像个乖乖小孩，被毯子裹着，呼吸粗重。
他耳朵根部还留着道浅浅缝针疤痕，脸颊瘦削，眉毛锋重如折刀般好看。
遥远看会，心里涌起难言激动，他直都知道吗？真是这样？
遥远做件大胆事，他就像个狂热赌徒，并为这个决定后悔很久，这是他人生里做过最孤注掷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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