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道：“别说那些虚
，你想毕业以后自己创业，现在先过来偷师，是吗？”
李凯：“……”
遥远道：“偷师就偷师，没什
见不得人，直说就行
，
给你开八百，中午包吃住，公事车费报销，拉
单提成十块钱，愿意？”
李凯道：“愿意愿意！”
遥远道：“实话说，们也是刚起步，你得把它当做自己事业来做，半实习半兼职，做满三个月给你提到千二，到寒假结束前拉得满五十张平均五百支订单，你就留下来在这儿上班，底薪三千，每单提成二十。现在换身衣服，早上先跟谭睿康收钱去吧，让他在天河城地铁站等你。”
这个房子阳光很好,每月租金千九。小房间当放灯库房,大房间两人睡觉。
遥远和谭睿康回次深圳，把家里那台七年前老电脑也拉过来，又去旧货市场买文件柜,书架等办公用品。
开个公司出出进进里面全是钱，添家具要钱,请人要钱，印名片要钱,做办公信纸要钱,买打印机要钱，物业费，水电气……凡是看得到全要钱。
遥远和谭睿康在公司牌下餐桌旁计划晚上,把能省都省,不能省全买二手，又去人才市场招聘看圈,都不太满意。
十二月份里,谭睿康去挨家收钱，遥远跑上跑下，又找零售商又去人才市场找人，简直快累死，回来狂叫道：“招个靠谱人怎就这难呢！”
个稳定零售商每月能卖至少五百个节能灯，两百五十利润里给他二十块钱，简直是赚到死，五十个单每个月就是两万五千支灯，多出来刨掉车费运费，就是光坐着收钱事。
李凯当天来背着大包资料去拉订单，结货款，遥远本想这人如果不靠谱话就让他守公司，教他接电话，打杂打下手算。
没想到这人很聪明，谭睿康特别叮嘱辅导员要找个会说，按他弟弟标准找，结果辅导员竟然找出个比遥远还聪明。李凯学自动化，成绩却不怎好，和遥远样对专业没有兴趣，只想毕业以后开个服装店或者回韶关老家做点小本生意，又不怕累，与遥远简直是拍即合。
李凯上午跟着谭睿康去收账，下午跟着遥远去推销，遥远暗叹真是运气好，之前还生怕找个死宅来蹲在办公室里，半个月后李凯这边学得差不多，遥远又去经贸学院，联系他
谭睿康道：“要不回去学校请几个实习生怎样？中午包吃顿,每个月给结八百。”
“八百……”遥远心想八百有人愿意吗？现在大四快放寒假，说不定确实能找几个。
谭睿康找自己辅导员，让帮找两个师弟妹兼职,真有人愿意做，当天辅导员就联系大四级推荐个男生过来，看上去还挺靠谱，名字叫李凯，和遥远样高，长相还比他成熟点，不算很帅，但穿起衣服还是有模有样。
遥远问他：“你为什来们这里做？”
李凯笑道：“来师兄这里勤工俭学，辅导员介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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