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支？”遥远道。
“两万五。”谭睿康笑道。
遥远道：“才这
点……算
，比没有
好。”
两万五千支，全卖掉能赚五万，还要自己先掏腰包垫付，遥远没那多资金，只能分批给，
次垫近十万进去，下订单，通知厂家。
第三季度还没过去，前几家就已经通知这种灯卖完，找他们继续供货。遥远要求提前结算货款，资金才周转得开，对方虽然不太情愿，但还是答应。
谭睿康笑得肚疼，要真带茅台去话就酒比菜还贵，没龙虾鱼刺都衬不起来。
遥远又笑道：“他自己喝茅台开宝马，
去陪个开polo中层经理喝小糊涂仙……这世道真是……
谭睿康笑得俯在方向盘，朝遥远摆手，说：“姑丈他们送什礼。”
“他们基本不会当面送礼。”遥远道：“有是送钱，你看到咱们坐车经过那条路，有排卖字画店吗？上次和林子波他们走回家时候，你还说看不懂。”
谭睿康说：“送那些画？”
看见？”
谭睿康描述次，遥远说：“polo。”
谭睿康问：“那个车多少钱？”
遥远想想，说：“便宜，他家不算有钱，结账时多少钱，听见？”
谭睿康道：“没有。”
谢天谢地，遥远最担心问题顺利解决，谭睿康道：“这次要得多呢，直接给他们？”
“给！”遥远果断道：“要多少都给，去找个师妹拟销售合同，你去下单，王鹏那边估计也能全卖完，先给厂家打声招呼。”
遥远开始找零售商逐家签合同，预估销量，让谭睿康等
遥远说：“副几万，十几万，你觉得值吗？当然不，其实是有人特别去开，说是投资入股。去里面买些不值钱画，店里就会给对应那些人结算。爸有时候还送表，送包，请别人去香港玩，这些都是几万到几十万。”
谭睿康道：“咱们这个能赚多少？”
遥远说：“不知道呢，两万支灯管也就赚四万块钱，慢慢做吧，赚长期话其实很划算，每个季度给他送两万回扣，剩下十万利润都是白捡，点点来。”
回家谭睿康给遥远做个皮蛋瘦肉粥吃，吃完遥远也不洗澡，谭睿康去洗澡出来，看到遥远趴在床上，睡得跟死猪样，袜子也没脱，脑袋旁蜷着只猫。
翌日遥远睡到中午才起来，听到谭睿康在外面打电话赔笑，直说谢谢王大哥给们这个机会，定定，遥远就知道成。
遥远想起晚上看菜单，估下，连着酒共也就四百多五百，说：“他应该年十来万左右，他老婆可能也有点钱，估计会喜欢咱们送水晶。能拿下来，今天没白装孙子。”
谭睿康说：“都吐光吧，回家给你做点宵夜吃。”
两人上车，开车回家，遥远倚在他专座上，笑起来。
谭睿康在等红灯，说：“弟，笑什？”
遥远哭笑不得道：“爸还让带茅台去，出什馊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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