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：“嗯，你来吧，反正
还没结婚，孔子说不是人。”
赵国刚买
单，
手抱着小孩，手提着零食出来，遥远道：“走。”
赵国刚道：“爸送你回家。”
遥远说：“自己认识路。”
遥远截辆
士，上车回去。
遥远道：“亏多少？”
赵国刚：“没多少。”
遥远：“探底吗？”
赵国刚略沉吟，说：“6月6号，沪市史上最低点，998点。”
遥远：“你没卖掉吧？”
遥远道：“嗯，总是长不大，结束这个话题吧，说点别，待会吵起来害他吓哭就不好，小孩子心灵很脆弱，容易留下阴影。”
赵国刚说：“中国指导思想是儒家思想，‘仁’之所以叫做‘仁’，就是因为它代表两个人。而人作为独立个体，是通过人与人之间关系来展现。知道你为什
总是被当做小孩吗？你没有成家，结婚，在父母眼中你就没有长大，还是个孩子，不算是成为个独立人。只有当你建立个完整家庭，你才算是真正离开父母家，走向社会，完成成人必经之路那步。父母才能放心。”
遥远边拿罐头边说：“去他妈儒家指导思想吧，中庸，慎独，执两用中，通通去他奶奶，有多远滚多远，你不想换话题就先走。”
赵国刚：“你哥和他女朋友过得怎样？”
遥远说：“还好吧，他没怎说她。嫂子人挺好。”
赵国刚说：“再找个女朋友？你谢伯伯总想把女儿嫁给你，给你们介绍介绍？”
遥远说：“漂亮？太漂亮不要。”
赵国刚道：“不算很漂亮，知书达理，有气质。”
遥远：“不漂亮吗，那更不要。”
赵国刚：“……”
他暑假过得很无聊，谭睿康七月中回来，依旧和他起看电视，聊天，遥远话少很多，长时间近乎沉默地躺着看书，谭
赵国刚：“卖部分。”
遥远笑笑，片刻后道：“你看，还是老子说得对，物极必反，阴极阳生，反者道之动，孔子见老子都要恭恭敬敬向他请教送他两只腊鹅，你为什就不相信祖师爷，要去相信徒弟呢？”
赵国刚笑笑，不和遥远争辩。
两人排到收银机处。
赵国刚：“来吧。”
赵国刚笑起来，说：“嫂子都叫上。”
两父子推着车，经过卖汽水车，遥远说：“再换个话题，你最近过得怎样？”
赵国刚道：“还行，就是那样。”
遥远说：“公司没被那女挖走吧。”
赵国刚笑道：“没被挖走，不过爸爸自己炒股票亏点钱。”
遥远笑起来，说：“不想结婚。”
赵国刚：“你不想结婚？爸爸什时候才能抱上孙子？”
遥远道：“你没有资格说这个，喏，让他结婚吧，等你六十多岁抱上孙子还不晚呢。”
遥远示意赵国刚小儿子。
赵国刚不以为然道：“你还小，年龄到，你就想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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