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：“应该够。”
遥远叼着烟，从钱包里数出两百，说：“借你
，记得还，顺便给你爸妈买点广东特产，带回去过年。”
她噙着泪点头，说：“谢谢。
刚刚都不想活
。”
遥远把她送上车去，说：“不客气，你来之前不就已经知道结果
？只是确认
下而已。有什好想不开，心理建设都做足，话说以前也有活着没意思念头。其实活着还是很有意思。”
女孩怔，遥远又道：“没关系，重新开始吧，你在这儿死，你还有爸妈呢，想想你爸妈没女儿样子，为那家伙，值得？回去挨你爸爸俩耳光，流掉，天大事，过两年就忘，而且你还可以再找个人结婚，厮守辈子，还有什不满足？回去吧，活得比张钧好，快快乐乐地活，就等于是报复他，再见，祝你幸福，真心。”
说着把手机交给那女孩，女孩说：“谢谢。”
她站在冰冷走廊外打电话，说着说着就哭，遥远面无表情地上去关上门，整条走廊里都听得见她哭声，她边大哭边朝电话里说：“天啊，你怎能这样！你怎能这样！你怎能这样对！你还让不让活！张钧！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人！你怎能这样——”
好几个寝室都听见，不少人出来看，她蹲在走廊里哭很久，最后挂电话。
遥远起身开门，给她盒纸巾，她头发凌乱，倚在墙边哭得很丑，很难受，舍管大妈上来赶人，遥远便拿钱包，说：“送你下去吧。”
她噙着泪，点点头，遥远帮她拎包，下楼去。
他女朋友。”
遥远嘴角微微抽搐，猜对。
众人摊手，女孩眼睛发红，说：“他手机关机，也不上网。什时候走？”
“他手机换号啊。”遥远噼里啪啦地按键盘，说：“你不知道吗？”
数人：“……”
遥远送走那女孩，转身上楼去，甚至没
寒冷夜晚里路灯亮起黄光，遥远回头道：“你自己来？”
她抹把眼泪，说：“你见过那女吗？是什人？可以告诉吗？”
遥远说：“是他同学，隔壁系，长得没你漂亮，说真。你比她好看很多。你要做手术吗？陪你去？你去大学城旅店住晚上，明天带你去吧。钱你自己出。”
她摇摇头，说：“现在身上没有钱，不知道该怎办……”
遥远点点头，说：“那你……你有回去路费吗？回家让你妈妈陪你去做手术。”
于海航忙使眼色，但迟步。
女孩怔住，问：“他新手机是多少，可以告诉吗？特地坐火车过来找他。”
遥远心道真是造孽，该不会又是那种事……他让游泽洋接替他杀怪，侧身看门口那女孩，心里想是怀孕吧，目光就移向女孩小腹。
她注意到遥远目光，不安地动动，拉好羽绒服。
遥远拨通张钧电话，说：“张钧，你女朋友找到寝室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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