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鹏笑笑,没回答他,问:“军训怎样?很辛苦吧。”
“还行。”遥远已经有点习惯,还觉得军营挺好玩,如果没有站军姿就更好,这些天被晒得黑些许,鼻子上也有点脱皮,笑起来显得更阳刚更爽朗。
三个穿着迷彩服大男孩在树下聊天,王鹏和李子斌是军营里人,隔壁连队,说半天遥远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嘛,像是专门搞宣传文艺兵,还都不是本地人。闲聊几句军训事,王鹏又道:“像你这样肯定在家里娇生惯养大吧。”
遥远说:“你们不也是?看就不像当兵。”
这俩家伙看上去就吊儿郎当,跟教官有本质上区别,说笑会,王鹏又问连长对他凶不凶,教官怎样,最后说着说着说到八卦上去。
小兵:“没事,他不敢惹们,带你去玩,走!”
遥远根本不认识那小兵,不知道别人怎注意到他,便偷偷摸摸跟着他离开广场,辅导员在和连长聊天,他们从树后躬身绕过去,又穿过升旗台,轮满月挂在天边,那里还等着个小兵,两人招呼道:“来来。”
“哎哟总算来。”三人躲进树下,个瘦瘦矮矮小个子兵笑道:“你叫赵遥远是吗?”
遥远道:“是啊。”他有点茫然,不知道为什他们会找他。
另外那个清秀点男孩说:“那天你们来军训就注意到你。”
训,他居然和其他人都样,就这慢慢撑过来,次也没有掉队。
九月中晚上,所有人都睡着以后,他睡在靠窗榻上,扯下半截内裤,抱着被子轻轻摩擦,闭着眼,想象抱着谭睿康时他滚烫体温,与男人肌肤相触感觉。
遥远天生皮肤就有点冷,与他相比起来,每次碰到谭睿康手肘,肌肤时都觉得他很热,那是种陌生温暖,肌肤摩挲惬意令他着迷,被子粗糙纹路摩挲龟\头敏感处,令他没会就射。
这样就不用再担心梦遗要洗内裤麻烦问题,否则连着将近个月都住在军营,没有半点个人**可言,肯定撑不到那时候。
他在安静夜里吁口气,把被子胡乱掖着,弄湿面压在下面,沉沉入睡。
“你们那个孙连长,上次半夜就听说,到别人床上去……”
遥远心中震,终于明白。
他们知道自己是同性恋?!遥远心里砰砰地跳,这两个文
遥远笑道:“注意什?”
清秀男生道:“看你像啊。你叫王鹏就行。”
遥远:“像?像什?”
小个子说:“叫李子斌。”
遥远把发月饼拿出来给他们吃,李子斌又去买汽水,遥远道:“像什?”
数天后过中秋,军训学生们聚在起看节目,遥远把腰带卷起来,放在帽子里,坐在露天广场上发呆,在想谭睿□□日过,哎。
“喂,你叫赵遥远是吗?”个小兵过来拍他。
遥远:“?”
“出来,出来。”小兵说。
遥远:“会被教官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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