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情不知所起,往而深。
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,木屋很狭隘。
“小远……小远……你没事吧。”谭睿康摸索着过来,摸到遥远手,两人紧紧抱在起。
遥远喘息着点头,把头埋在谭睿康肩膀上喘会,感觉到脖颈有温热液体,吓跳,说:“你流血?”
“耳朵挂道口子。”谭睿康发着抖道:“打火机还在?看看你。”
遥远发着抖摸出打火机,谭睿康接过,轻响声后,星微弱火光在两人之间跳跃。
难以遏制狂躁,那只狗冲过来,遥远看也不看捡起块石头,抓着它朝狗狠狠砸去!
黑狗挨这记登时发狂,落地时退步,露出满嘴森森白牙,朝着遥远压抑地咆哮数声,遥远又吼道:“滚!”
遥远抓着块拳头大碎石,眼神中流露出恐惧,那狗登时又狂吠起来,谭睿康呕满地,挣扎着起身,那恶狗似乎又受刺激,发出声狂吠,朝谭睿康扑去!
“滚!”遥远不要命般用石头狠狠拍,正中狗头,狠狠拍进它嘴,那狗登时痛得在地上翻滚,谭睿康道:“快走!是疯狗别让它蹭着!”
那狗已经发狂,谭睿康不住猛咳,遥远道:“爬不上去!”
谭睿康左脸上满是血,他们静静对视,他把手掌覆在遥远侧脸上,认真地端详他,喃喃道:“还好,你没事,没破相。”
他脸庞带着鲜血,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遥远,看他眉毛,看他眼睛。
两人静静注视,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灼热呼吸,谭睿康如释重负,闭上眼睛,笑起来,说:“没事没事。”
谭睿康英俊笑容仿佛点燃遥远心里火种,就在那瞬间,遥远不知道为什想把脸凑上去,吻住他唇。
他屏住呼吸,忽然就想起许多年前读过句词——
坡太陡,那狗又扑下来,谭睿康抓着遥远手臂把他拖来,牵着他手朝另个方向狂跑,遥远辈子从来没经过这种事,他俩都跑得飞快,心快从嘴里跳出来,疯狗追路,遥远踉踉跄跄差点摔倒,被谭睿康推进个木屋里。
“进去!”谭睿康喊道。
两人摔进去,那狗疯狂地扑上来,朝谭睿康咆哮。
遥远忍不住大叫,谭睿康冲上前去以肩膀紧紧抵着门,把黑狗头夹在门缝中,遥远随手捡到什就抓着朝门外乱劈乱砍,疯狗退出去,谭睿康狠狠关上门,上门闩,砰声,两人被关在黑暗里。
遥远瘫倒,他们倒在地上不住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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