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次去时候谭睿康和遥远习作理所当然地排在最后,接着次又次,遥远画点点朝前挤,谭睿康野兽派画作还是最后名,遥远则挤进前三。
晚上放学时遥远边喝着奶茶边说:“觉得你画得很好啊!她今天都说什鬼东西!怎老拿你来当反面教材呢!!”
谭睿康刚被全班嘲笑完,悲愤道:“其实也觉得画得很好!你看!明明就是大画家风格啊!”
遥远说:“你画有种狂野张力,像塞尚画,最喜欢这种,你千万别灰心。”
谭睿康谦虚地说:“哪里,小远,你水粉画才好看,像梵高。”
心思他都知道,遥远也不瞒他,笨就笨吧,反正世界上笨人这多,自己也不是垫底那个,换句话说,就算是最笨那个,也很有特点不是。
在日积月累打击与谭睿康光芒下,遥远开始习惯于接受,知道自己不是天底下最聪明人,也知道自己不是天底下最帅。
2000年在作业,习题间悄然逝去,遥远高就这走,回头望去,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高结束暑假,遥远送给谭睿康本《温迪嬷嬷讲述绘画故事》。
谭睿康则去给遥远和自己报期美术培训班,起学画画。
遥远完全没料到谭睿康还记得当时在海边彼此说过梦想。想当画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,他对画画本来就没太大兴趣,但谭睿康既然为他报名便不得不去。
两人上车刷卡,到最后排坐下,遥远兀自道:“别提,梵高生前只卖出过幅画,还是他哥买呢。”
谭睿康莞尔道:“创作都是这样,知音难求。以后你画都包。”
为期四个月两期美术班结束,学不到很深入东西,但遥远觉得足够,他生性还是好动,自认为不可能长时间地坐在画架前画就是天。
赵国刚看过两人画,明言以后可以当做兴
于是他俩从七月份开始便去青少年宫,谭睿康经过认真对比,报个在本市很有名老师辅导班,两人都从零基础开始学。
这种辅导班学生都是为冲高考美术班,冲艺校才去学,那个女老师本来就相当有名气,费用也很贵。她曾经教出不少中美,广美与川美学生,遥远自然不可能真去读美术,来功底不够,二来也不想当个真正画家。
但反正不用上晚自习,多学点东西总是好,来日也多门炫耀技能。
老师教得很认真,关于素描,速写与色彩,遥远还是学到不少,而且觉得很有意思。还喜欢对照自己买回来书自学印象派点画法,谭睿康则天生绘画天赋欠缺,不管是素描还是水粉,都画得犹如野兽派般气吞山河。
老师很会激励全班学生竞争,周三次课都在晚上画,每次画完她会把全班十名学生习作拿出来,从左到右放好画板并依次评论优缺点,最左边是她认为画得最好,最右边则是最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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